“总的来说,我是第一次见她。”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帮她?”
“其实我是看不惯林主任这种人仗着自己是医生,就随意地欺负护士。”
池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眼眸深邃漆黑,看不出任何一点情绪。
“我说的都是真的。”
池越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阿越,你现在还有那么疼吗?”
“没有了。”
“那看来这阵痛的点滴还是挺有用的。”
池越沉默不语。
两个小时后,打完了阵痛的点滴。
池越睡了过去。
苏且歌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离开了病房。
她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护士。
于是,她们来到了天台。
“怎么样?查到了吗?”
“还没有。”
苏且歌的眸底划过了一抹失落,但很快恢复了原样。
“我们别灰心,一定会查到的。”护士安慰道。
苏且歌叹了一口气,眸里已经没有光芒了,“希望如此吧。”
池越和她说的话。
她依旧记得很清楚。
他说,他家世显赫,能只手遮天。
也就是说他会阻止到底。
苏且歌回到了病房。
没多久,他便醒了过来。
他一脸惺忪地看着苏且歌,“你出去了?”
“没有啊!”
“你额头上的汗珠。”
苏且歌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忘记还有这回事了!
“嗯?”
在他的压迫之下,苏且歌磕磕绊绊地出了声,“可能是病房里太闷了吧,所以我才会出汗。”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冬天。”
“我的体质和平常人不一样。”
“理由不成立。”
苏且歌瞬间语噎。
“老实交代?”
“我真的没出去。”
池越敛了敛寒眸,一句话也没说。
苏且歌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我饿了。”
“你饿啦?我去给你买粥。”
池越“嗯”了一声。
苏且歌离开了病房。
池越收回了视线。
他是故意把她支走的。
他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没多久。
苏且歌回来了,她献殷勤地开了口,“我喂你吧。”
池越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苏且歌顿了顿,观察了他几秒,舀了一勺粥,轻轻地吹了吹,递到他的唇边。
他吃下去了。
苏且歌的眸里划过了一抹亮光,“你慢慢吃。”
…
一个星期过去了。
池越的伤也拆线了。
但是苏且歌在这一个星期里面,也没有见过护士。
她没有护士的联系方式,只能盲目地等着。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池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地愈合了。
而苏且歌还是没见到护士。
苏且歌的眉头紧蹙,在病房中来回踱步。
池越看了她一眼,“有事?”
“没有。”
池越没有多问。
过了好一会儿,苏且歌终于忍不住了,“阿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嗯?”池越的表情很无辜。
苏且歌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跑了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
“她不见了。”
“谁不见了?”
“帮你打点滴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