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且歌正在卧室里脱衣服。
池越怔了怔,旋即转了过去。
苏且歌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是……是谁?”
“是我。”
“池越?你进来干什么?”
“我来还发夹。”
苏且歌的眼神呆滞了几秒。
她的发夹什么时候掉了?
“我看见你的门没关,便进来了,并不知道你在脱衣服。”
苏且歌迅速地把衣服穿上,“就算我的门没关你也不能进来啊!”
“抱歉。”
“谢谢你帮我捡到了发夹。”苏且歌顿了顿,“发夹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言外之意是让他离开。
池越站在原地不动。
苏且歌蹙了蹙眉心,“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穿上衣服了吗?”
“穿上了。”
池越回过了身,视线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苏且歌话音一转,“时间也很晚了,要不你先去洗澡睡觉吧。”
池越沉默不语了。
苏且歌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苏且歌的眸底有一闪而过的疑惑,“你站在那干嘛呢?”
他还是没有说话。
苏且歌走到了他的面前,看到他的脸色很红润,眸底划过了一抹慌张,“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你的脸好红啊。”
池越又不说话了。
苏且歌伸手摸了摸他的手,“你的手好烫……”
池越的体内有多股火在肆意冲撞。
苏且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你是不是中了药?”
“嗯?”
苏且歌想都不敢想。
池越竟然中药了!
她帮阿音想了一个办法惩罚厉承御。
那就是让他中药,却不帮他,让他痛苦一个晚上。
所以她们中途去上厕所是去买药了。
她们让老板只在生蚝和羊腰子里面下药的。
可鸡翅和鸡腿是没有的啊!
到底怎么回事?
苏且歌连忙跑开了。
她去到了池音的卧室,轻轻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厉承御。
苏且歌的眉心忍不住地皱了皱,“阿音呢?”
“洗澡了。”
“你没事?”
“没事啊。”厉承御顿了下,“为什么这样问?”
苏且歌暗暗地打量着他。
他这是在装糊涂吗?
难道是他让老板在鸡翅和鸡腿放药的?
“是不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且歌知道自己不会问出个所以然,“我要进去找阿音。”
“她洗澡了。”
“我在浴室门口和她说话。”
厉承御没拒绝,还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条路。
苏且歌连忙跑了进去,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
“阿音,是我。”
池音把花洒关了,“苏苏,怎么了?”
她觉得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然苏苏不会急急忙忙地来找她。
“你哥哥中药了。”
“什么?”池音的声音夹着丝丝诧异。
中药的不应该是厉承御吗?
怎么可能是哥哥呢?
“我怀疑厉承御早就知道了,所以让老板把药下在了鸡翅和鸡腿里面。”
“卧槽,厉承御也太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