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做了不应当做的事或者是说了不应当说的话,就会得到其应有的“下场”,而当年离夙说了那句话的下场就是被我吊树上吊了两天……
而此刻,回想当年的那段话,不禁想到,那么多人看不惯我,难道我真是一个传说中讨狗嫌的体质么?
我是么?我是么?我是么???
自我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我抬眼看着宋雪泥,正想对她咆哮一句“你听谁说的我才艺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然而这句霸气的话还没吼出去,长离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头顶,他揉揉我的头发道:“她害羞,你别欺负她。”
我马上点头如捣蒜,一排无辜的看着宋雪泥的方向:“嗯,我害羞!”
同时心里对自己啐了一口:害你个头的你害羞!
宋雪泥:“……”
我看着宋雪泥吃瘪的样子,忍不住一阵闷笑,我低头对长离咬耳朵道:“你瞧她的样子,像不像吞了苍蝇?”
长离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失笑道:“你啊……”
同时,下方一位大臣起身行了一个礼道:“若论才艺,微臣觉得本朝的文之公主更甚,既然此危弦琴为的是寻主,何不让公主试试?”
皇帝深以为然,他对着凭栏而坐的文之招招手道:“文之可来试试?”
文之公主一怔,她今日似乎有些憔悴,她隔了一会,点点头道:“好!”
据侍女九九的描述,那日文之公主一袭素衣端坐于危弦之前,四周的风扬起她的黑发,把她飘逸的白群吹得更加飘逸,在如同仙女下凡的一场美景之中,她一双纤纤素手往琴弦上轻轻那么一拨。
蚕丝弦震,琴响,满朝皆惊!
传说中危弦琴虽名贵,不失为一把名琴,却显少有人愿意把琴搁自己家里,因为此琴虽名贵,却无人可奏响,而如若奏不响,便就是说明自己并非那有缘之人,无论如何,都于自己的面子有损。
而今日,在这九曲桥梁湖中亭之上,文之公主竟奏响了此琴,据说当时在场之人无不为之赞叹折服。
而我着实没有那个福气能窥见文之将危弦奏响的盛景,因为那日在文之奏琴之前我与长离已经起身离开了宴席。
当然,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离开,我离开的原因就是,宋雪泥突然肚子疼,前面说到下场,而这也就是宋雪泥胆敢吞了离夙的下场。
估计此时那大鸟在宋雪泥肚子里待得很不满意,所以卯足了劲儿使劲儿折腾。
只见那个时候,宋雪泥桌案上的吃食酒水一律被她一把掀开在地,青瓷的碗盏碎了一地,而那宋雪泥的脸色也是惨白一片,无半点血色。
脸色惨白的宋雪泥被太医带下去以后,我也跟着起身离席,用的借口就是不放心宋雪泥,阿爹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有些不小心我何时变得这样善良大度,我没时间跟他解释,跟皇上说了并且得到批准以后我就朝着宋雪泥被抬走的方向追去,而长离亦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