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妍姝似乎还是不太明白,韩夫人接着说道:“先不说陈安歌的医术,会不会让她得到很多高官的夫人青睐,单单与萧夫人的关系,难道还不值得结交吗?如果有那位夫人或者……宫里头的人,生孩子时,命悬一线,京城中的大夫都说没办法,而你爹,带着陈安歌救了她,到时候,你说那位贵人,是会记住陈安歌,还是会记住你爹呢?如果陈安歌没有本事,就算他们拿着玉佩来的又怎么样,就算那个玉佩的确是你爹当初留给他的妹妹的,又怎么样?如果你爹不想认他们,她们连韩府的门都进不来。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陈安歌才是你爹想留下的人,而不是那个沐晓月。”
韩妍姝听韩夫人说完这番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也不再哭了,但是脸上还带了笑,说道:“我就知道爹不会因为外人讨厌我的,爹明明最疼我了。”
“是呀,我最疼的就是妍姝了呀。”韩青松在门外说道,韩妍姝看他走进来,虽然心里明白了,但是脸上还是带着气,“爹怎么来看我来了,怎么不在她们那里了?陈安歌比我才大了几岁,真的能有那样大的本事?”
韩青松听了他说得话,看向韩夫人,韩夫人点点头,说道:“妍姝哭着过来跟我诉苦,说她爹不喜欢她了,我实在劝不住,就告诉她了。”
韩青松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告诉韩妍姝也好,这样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放在明面上说,“妍姝啊,你不要去招惹她们,陈安歌的确是医术不凡的人,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也试探过了,所以她日后很可能对我们有帮助,你如果不喜欢他,以后不见她就是了,倒是沐晓月,相比起陈安歌来,是个好拿捏的人,你可以多拉拢她,如果沐晓月跟我们一条心了,陈安歌就算是看在沐晓月的份上,也会听我们吩咐的。”
陈安歌和沐晓月来到韩府的这三天,一直都没有出门,只是让人去仁和堂那里取了些药材,说是要用,可是到了这第三天,关于韩青松和沐晓月的风言风语,还是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们都说韩青松偶然之中遇到了沐晓月,然后两人私定终身,甚至有传言说沐晓月已经珠胎暗结,韩青松这才不得已把她接进了府中。韩青松气极了,下令将那天在场的几个侍女都发卖了,但是京城里的谣言还是止不住了。
于是韩青松来通知沐晓月和陈安歌,今天晚上会在韩府举行一个认亲的宴会,把沐晓月介绍给京城里的各位夫人和小姐们。沐晓月没有听说外面的传言,当真以为韩青松是真心替她考虑,对着陈安歌念叨了很多次,觉得韩青松真是一个好人,一个好舅舅,陈安歌每次都只是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陈安歌想,如果自己不是现代人,心里年龄大了一些,恐怕也会被韩青松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