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姑娘冷笑着白了陈安歌她们一眼,扭着细腰走了。
沐晓月哭着跑回了家,陈安歌再次扭头看了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们一眼,发现她们的眼中除了嘲笑,再无其他。
一群冷漠的人。
沐广泽正在往水缸了挑水,见到沐晓月哭着跑了回来,愣了一下,又看到一脸着急的陈安歌,随即明白了什么,问陈安歌道:“大嫂,是不是村里的人又欺负晓月了。”
陈安歌点点头:“为什么?那个女孩儿好像叫你二伯娘‘二婶儿’的。”
沐广泽无奈的摇摇头说:“那是大伯家的闺女,三妞。他们都说晓月是煞星,克死了娘和爷爷。我和大哥是不信这个的,娘临终前还要我和大哥好好照顾晓月的,没想到???,还是被村里人欺负。”
古代人迷信陈安歌也没办法,只是她没想到,不久之后便因此被赶出村子了。
地里的庄稼已经成熟了,金黄的麦穗低垂着头,等待勤劳的人们去收割。
陈安歌跟沐广泽兄妹俩,也在地里收粮食,正在人们热火朝天的干得起劲的时候,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快去帮忙呀!虎子他爹上山打猎摔断了腿,快去帮忙呀!”
热心的人们,都纷纷丢下活计,跑上了山去。
陈安歌本就是个医生,现代的时候曾在急诊室实习了两年,对于处理紧急的伤势得心应手,听到喊声也不由自足的跟着人跑了过去。
“哎呀!虎子他爹被摔断腿了。”
“唉!摔的重不重呀,别跟广泽他爹一样,小腿被锯了吧!”
“乌鸦嘴,只是摔一下,哪有那么严重。”
七嘴八舌的议论中,就看到几个年轻人,抬着一个人下山了,那人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了。
看到他们这样抬人,陈安歌的职业病又犯了,一般对于摔断腿的人来说,是不能移动的,这样做是避免了二次伤害。
可这些人竟然把人给抬回来了。
“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快,快把人放下,找两根直直的木棍来。”陈安歌上前截住了那几个年轻人。
“你看,他的腿骨都露出来了,你们若是再动他,他的腿都废了。”
“你是谁呀?在这儿指手画脚的,虎子他爹都要疼死了,还不赶紧送医馆,去去,别挡路。”人们并不相信陈安歌的说法。
“不行,你们不能再动了,你还伤者已经疼的晕过去了,你们这样的抬法会让伤者加重病情的。”陈安歌并不气馁,继续说道。
“你是沐诚的大儿媳?”人群中有人认出陈安歌来。
“她是沐诚的大儿媳,她有经验,大家照她说的做吧!”
有人这么一喊,那几个年轻人七手八脚赶紧把虎子他爹给放了下来。
只见陈安歌赶紧看了看病人的伤势,腿关节出来了,拿两个木棍,用他的腰带结结实实的缠一圈说:“好了,等大夫过来再说吧,这个时候不能随便移动,避免失血过多。”
陈安歌刚说完就听到有人喊:“王大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