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人力资源建设制度不规范，第三个是聘用人员排他性现象突出……”
应学真教授听着温婉婉充满自信的长篇大论，面无表情。
甚至，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我不是很想听”的样子。
温婉婉心下有点慌。
她一口气说完了，导师们久久没有说话。
温婉婉：“老师们，我阐述完了，请问，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应学真教授眉头向上一挑，然后问了一个非常让人措手不及的问题：
“请问这篇论文，作者是谁？”
啊？
什么？
论文的作者是谁？
论文的作者，不正站在讲台上进行答辩吗？
同学们纷纷面面相觑，一脸疑惑、惊讶的表情。
温婉婉心中尤其慌乱。
为何应学真老师会这么说？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难道说……是温筱雅那个小杂种发现了她们两人的论文一模一样，猜到她偷论文了，所以悄悄告到老师那里了？
温婉婉想到这，不由得内心嫉恨不已，脸上依旧努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道：
“老师，这篇论文的作者，自然是我呀。”
“呵呵，老师真会开玩笑。”
她鼓作轻松，试图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
谁知，应学真教授的脸上渐渐浮现怒色，他冷声道：
“那你说，为什么我会看到一篇和你这篇文章一模一样的论文呢？”
什么？
一模一样的论文？
这难道不是温婉婉写的？
还是说，有人抄了温婉婉的论文？
后者的可能性不太大吧？
底下的同学纷纷炸锅，一脸惊讶至极的表情。
温婉婉早已想好了一旦事情败露，她应对的办法，于是她的泪瞬间就涌出来了。
底下的同学更是大惊失色。
居然还有在论文答辩上哭出来的，真是第一次见。
温婉婉抽抽噎噎地道：
“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篇论文就是我自己写的，我呕心沥血、辛辛苦苦地确定论文题目，然后四处查找资料，通宵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头发都不知道掉了多少把。”
“实在是很辛苦，才完成这一篇论文，也许在老师看来这一篇文章很稚嫩，但是我是真的花了很大的心血。”
“毕竟我是学渣一枚，不像其余同学能够写出那么优秀的论文。”
温婉婉说得情真意切，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这一番鬼话。
谁知应学真教授听到这里，挥手打断了她：
“你是说，你的这一篇论文不够优秀是吗？”
温婉婉冷不丁被打断，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是的，老师。”
“这是一篇尚有许多不足的文章。”
“我回去后，一定按照老师的修改意见，再进行一次认认真真的修改。”
“至于老师您刚才说，见过和这篇论文一样的文章，我想老师大概记错了？”
“我想一下……我常常在图书馆写论文的时候，写着写着就趴在电脑前睡着。”
“我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来往的同学多少看到我的论文，所以借鉴了一下？”
温婉婉意有所指地说出自己的大胆猜测，以图让老师们相信，自己的这篇论文真的是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