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霜,陈友之,陈峰三人行在路上,只是,已不是送别之景……
“二军归为一处,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还请友之,陈峰你们二人多费心了!”
“只是……二军之前有些矛盾……这……”陈友之现已缓了过来,想到一些实际问题便提了出来。
陈峰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其实之前将士们大多都是思念故乡,觉得在军中受到差异对待,不免有些急躁,昨夜我已说清楚了!”
“我之前确是有些不妥,你们也不用安慰我。晚上我会召各位将士商议此事,而且我们驻军乐安城也已是多日,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你们准备下,晚上再做商谈!”
“是!”
凤青霜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也淡淡笑了起来……
转眼便到了傍晚,诸多将士坐于大厅里,等待着凤青霜的开口。
“诸位将士们!今日之事十分重要,烦请诸位认真聆听,也烦请诸位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
“陈峰将军此前攻下天水城一事一直都为做细讲,还请陈峰将军简述一番。”
“是!数日前,凤青霜将军将天水城城主及天水城主要大军引至乐安城并一举歼灭!我赶到天水城时,天水城防守简陋,将士极少,仅用了一日便攻占下来!”
凤青霜看了看地图接着说道:“若是如此,诸位还请看地图。除却西方及最南方的蛮夷之地外,可以说整个南方基本已在我军的控制下,且已安顿妥当,诸位将士,接下来的行军可有什么意见?”
“天水城附近还有较少小城池,虽无多大利用价值,但也应收为我军旗下,巩固势力范围!”
“西方蛮夷之地虽划为西方,但距我军并不远,说是威胁,也不太算,但亦可先收入我军旗下!”
陈峰笑了笑说道:“怪我没有说清楚,在我军之前进军天水城时,二位将军所提之事我已解决了!”
凤青霜思考一番说道:“如此便好。那此时说是整个南方在我军范围控制下也不为过!我认为进军北上!直逼玄月!”
“此时之形势,建议北上!”陈友之出声附和道。
“那诸位将军对路线可有什么计划?”
一位将士站了起来,用手在地图上画着一边说道:“我建议沿此路线进军,此路上城池虽不少,但皆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城池,我军可逐一击破,且每次战后也能及时做出调整,最后直逼距京城最近的城池——颍州!”
“诸位可还有意见?”
“这位将军专精进攻路线这一方面,且每次都有奇效,我无意见!”
“我也没有!”
随后陈友之,陈峰二人也开口道:“我没意见!”
“好!若是如此,便定为此条路线进军!还望各位将军回去多做准备!近两日便行军!”
“是!”
待到诸位将士走后,凤青霜将陈友之叫住。
“青霜,还有什么事吗?”
“我知你喜爱画画,我将军旗一事也交你处理。”
陈友之大笑了起来:“合着我一万军之首,最后却沦落到画旗的地步,若是计入史书传了下去,不将后人的大牙都给笑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近日也太过劳累,分给你些轻松的工作。况且画旗一事,看似虽小,但意义重大,交于你我也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好了!我陈友之做事,你放心就好!”陈友之拍着胸口说着。
“认真些!我问你,你是否知道陈峰今日所要做的事,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若是知道,不成神仙了!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
“说的也是,那你去处理公事吧,我再研究下战术。”
陈友之又笑了笑:“那我就去画画了!不打扰您日理万机了!”
凤青霜也苦笑起来:“分给你个轻松的工作,你还要埋怨,莫不是我要你去做挑粪喂猪这种苦差事,你才开心?”
“那不行!那不行!属下告退!属下这就去画画!”
待到陈友之走后。
凤青霜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想到了诸位将士,想到了陈峰,想到了陈友之,亦是想到了远方的祁寒,又笑了起来,自语道:
“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报告凤将军!这是颍州兵马人口等情况报告,请您过目。”
说话之人是凤家军的一旧部,凤青霜一直很信任他,便让他作为自己处理文事的副手。
“好的,我现在去找陈友之将军处理些事务。你将这份报告再抄写一份送于陈峰将军手上,我晚上再与他商议此事。”
“是!属下这就回去完成!”
凤青霜笑了笑说道:“不用回去了,你就在此抄写完再送于陈峰就好了。”
“是!”
于是这名护卫便坐在一旁动笔写了起来。
待到凤青霜走出屋后,此人缓缓站起身来向着一书柜走去,嘴上还呢喃着:“第二架第……第几列来着?对!第六列。
”说完,这名侍卫便将此列上所有的书轻轻搬了下来,待到漏出了一面墙后,他又开始用手敲击起墙来……
待到听到一声闷响后,他笑了笑,自语道:“凤将军啊凤将军!您如此有才华之人怎就从来都不曾读这一列的书呢?哈哈!”
说完此人将墙上一块砖轻轻向外一拉便拉了出来,只见这块砖后放了一牛皮卷。侍卫又冷笑一声,将牛皮卷拿了出来藏入怀中,但随即又取了出来,自言道:“还无需暴露。”
说着侍卫便将牛皮卷摊开,牛皮卷上大致上看是一幅图,若是细看便会知晓,这是一幅阵法图。他皱着眉头看了良久,又开口说道:“这便是凤家军阵法?果真复杂玄妙!”不过随即又笑了一声:“哼!再玄妙的阵法也会有破绽!”说完便取出纸币临摹起来……
待到临摹完成后,这名侍卫想了一会儿,又在底下写道:
“凤青霜之军近日便会进军颍州。此乃凤家军阵法,望太守做好迎敌准备!”
写完后侍卫将信收在怀里,将屋中一切收拾好原本的模样,冷笑一声便又坐下开始抄起了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