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姜婉嫉妒凌叶那张脸。
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颜值都是非常自信的,也觉得她才是跟季怀瑾最般配的人。
可是看见过凌叶跟季怀瑾站在一起的样子,姜婉突然觉得自己输了。
一直都骄傲的她,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输了。
她不会输,输的是那些妄想跟怀瑾粘上关系的人。
而她会清除掉所有一切不自量力的女人。
只是她也没想着要凌叶的命,就是跟邵氏娱乐的掌权人邵洁青有些交情。
她也就是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意思,邵洁青就吩咐了下头的人,给凌叶一点颜色瞧瞧。
姜婉这是全程都置身事外,只等着最后结果就好了。
可是谁知道会峰回路转,凌叶不仅没有陷入雇凶伤人的案件中,连泼硫酸的计划都失败了。
这还不要紧,可是那贱人居然因祸得福,住进了季怀瑾的别墅。
她喜欢季怀瑾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有除了个别亲属之外的女性能进入那别墅。
就连她曾经跟着季家那霜包天,假装去拜访,想着能去看一眼他生活的地方。
结果他们三人都没有进去。
现在有人景区了,不仅进去了,还在里面住下了。
这怎么能让姜婉觉得不嫉妒。
躺在宽大的床上,姜婉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
愤怒跟嫉妒侵蚀着她的思绪,让她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
因为家里还住着其他人,特别是她还有两个继妹,她不能让她们看自己的笑话。
所以即便是愤怒,姜婉也不能表现出来,身子不能在房间制造些许声响。
只是她不去找别人,却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找她。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一个些许得意的声音响起,“姐姐,你这是准备要睡了吗?”
姜婉从床上坐起来,冷眼瞪着门口的方向,“出去,我要休息了。”
姜丽却一点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朝着门里面走了两步。
“姐姐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发现一件大事,然后来告诉你嘛,话说你看微博了吗?你心心念念的季三爷他上热搜啦!”
这般说着的时候,姜丽还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关于季怀瑾的那条热搜,在姜婉的面前晃动了几下。
“姐姐你看,上边的人都说,季三爷他好像结婚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毕竟姐姐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想要嫁过去给人做后妈的,要是真结婚了,姐姐你的谋算可怎么办啊。”
姜丽摆出了为姜婉思考的神态,可是眉眼间却是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姜婉放在被子上的手,不自觉的就抓紧,看着姜丽的眼神更冷了。
“出去,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呵呵,姐姐你别生气嘛,妹妹我也是关心你才说的,姐姐你要是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
姜丽面上的嘲讽之色依旧是没有丝毫收敛。
隐约的眼底还有些许痛快之色。
她并不是姜家的女儿,是她妈带着她嫁过来的。
姜婉从小就不喜欢她,好几次居然悄悄的陷害她。
亏她开始的时候听她妈的话,想着要跟姜婉好好相处。
谁知道,她年纪小小的几蛇蝎心肠,各种陷害,让她得不到家里人喜欢。
之后她学聪明了,被陷害的次数才少了。
加上姜婉的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个姜家继女身上了。
“气象局发布消息,最近几日本市气温持续升高,外出市民,注意避暑,谨防中暑。”
一个穿着一身补丁衣服,左手拖着个编织袋,鼓鼓的,右手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头发乱糟糟,脸也脏兮兮,看不出男女的人。
犹豫的朝着坐在公共休息椅的一对情侣走过去,“那个......”
“要钱的走开,晦气!怎么整天遇上你们这一些装乞丐扮可怜的人!”
那人也就说了两个字,情侣中的男人,就搂着自己女朋友,一脸厌恶的看着对方。
“不是,我是想说......”
“想说什么,想说自己可怜的身世吗?亲爱的,我们走,这种装可怜的,我们一天能遇上四五个,真烦!”
说着就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一脸烦躁的离开了。
而在他们离开了之后,他们原本坐着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空了的水瓶子。
那脏兮兮的手,将水瓶子捡起来,将里面剩下的半瓶水,浇到旁边的花坛里,这才将瓶子丢进自己的编织袋里。
“人界的人真是的,我就是想要个水瓶子,都这么不友好!”
那被乱糟糟的头发,挡去了大半的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睛,冲着走了挺远的两人眨了眨眼睛,一道红光闪过,那一个男人的头上,就出现了一串数据,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家里有点小钱小势,难怪了!”
说这一些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非常低,仔细听的话,会发现,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当然这一些她也管不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居然又饿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编织袋,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应该可以跟废品站的大爷换不少东西。
她来人界这阵子,就是这么过活的。
没错,她不是这一个世界的人。
或者说,她其实不是人,而是正在做最后升神考试的预备神。
而她考试的科目是神界最冷门的:穷神!
在她这一届,选这一个科目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真不知道她当初是脑抽了,还是怎么样。
好像是百花神那一个妖艳货跟自己说,选择冷门一点的,竞争压力小,潜力还非常大。
她当初是多蠢,才会相信百花神那一个死妖艳货的话!
苏茶叹了一口气,从废品站大爷那里换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去自己用旧纸壳搭建在公园的临时住所了。
是的,她连一个住所都没有,她的手碰到钱,钱就会化为灰尘。
“你们几个动作快点,将这一些堆建的什么破玩意,全部都拆了,市里面今早发了消息,整洁公园等公共场所。”
当苏茶回到自己好不容易用旧纸壳搭建在公园的小房子时,看见的就只剩下一堆平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