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十分。
“天黑,请睁眼,这次死亡的人是10号将从文。”
——
从会议室内处来,楚秋白轻轻擦试脸上的汗水,她走出去后立马靠在墙上,再也不想进那个宛若噩梦一般的地方,而现在她的心情是非常差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楚秋白现在竟然很想…笑。
她揉揉太阳穴,捏捏自己的脸,转身离开这里,需要想一想办法把现在的情况给控制一下了,虽说现在点出来的两个人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楚秋白就是想要掺和到其中,谁让有意思呢。
“没想到竟然会投票把高松给票出去,我记得高松和将从文并没有什么恩怨。”
夏婷婷走在楚秋白身边,这是一场真实的游戏,能呆在楚秋白的身边各种意义上来讲,是可以保一条命的,毕竟楚秋白玩狼人杀是非常厉害的,只是不知道她这次是什么身份。
“你这次…和我是一起的吗?”
“我不知道哦。”
告诉夏婷婷无异于把自己的命交给她,在平常玩游戏时还可以说出去,毕竟被卖了死就死了,现在要是说出去,卖掉的完全就是自己的命,还是自己把自己卖的,楚秋白又不是傻子。
“不过夏婷婷。”
她伸手轻轻为夏婷婷整理衣领,有神的双眸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或是怎样做的,但你和别人是怎样说我的,我全都记得。”
楚秋白的心情不是很好,对于夏婷婷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原先放养不过是自己闲得慌懒得去管懒得去理会,毕竟她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能和她楚秋白做朋友的,也只有那么两三个人,从小到大玩到一起去的朋友也只有这两三个,其余的楚秋白也不在乎,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我自己过得开心就行,但你在背后逼逼叨叭叭了个叭叭我就非常的不高兴。
她倒地还是会去警告的,尤其是现在的这个情况,楚秋白更是为所欲为什么都不在乎。
“原先你怎么样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那是我不想理会你在背后怎么说我,现在呢,我是有点懒得管了,但我也要说一下,到这个关头,重要的是先怎么保住自己命,然后再去做多余的事儿,把你的嘴给我处理好,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什么废话,不然…”
楚秋白笑了:“我不会在这里动手,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可其余人就不一样了,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无意中害死一个,没什么问题吧?”
夏婷婷脸色苍白完全没想到楚秋白能在所有人的面前威胁自己,她是真的一点不害怕,做事光明磊落,可……
转头去看站在后面的落思归和落思远兄弟俩,夏婷婷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竟然在他的面前这样说,这是诚信打他的脸吗!
落思归走过来垂眸只是简单的看了夏婷婷一眼,这女人想什么他怎么能够不知道,以前只是不想在意,现在也只是不想在意,他们想做什么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好,但为什么这次的投票是高松?
将从文和高松两个人面色苍白的从里面走出来,互相对望一眼,分别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在晚上被狼人开了刀,一个莫名其妙的被票出去,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的那种,谁都没说话,只是看有人投了他,然后就投了。
弃权的人能被所有人看到,但是谁投票给谁,只有被投票的人能够看到。
若是那人想要发疯的话,可以直接把投票给自己的人说出来,但要是有心眼的话,可以反手回击过去。
楚秋白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拿着一把手术刀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无法做到把自己的肠子掏出来去弄里面的小仪器,但楚秋白仔细的想了一下,似乎还是有别的方法可以弄的,只是时间要稍微的长一点。
她跑出去,拿了一瓶香油倒了一碗豆油回去,忍着恶心张嘴全部喝了下去,喝到一半干呕不止,控制自己不要吐出去也得控制住自己忍住这股味道继续喝下去。
这可让楚秋白瘦了不少的罪。
她打了个喷嚏,坐在窗边脸色苍白的看着窗外,半响推开窗户,趴在窗沿上透风。
要是这个办法可行的话,他们就不用呗控制了,只是这里面的东西似乎是不够多,也不知道那小机器有没有爪子,要是抓到了他们的肠胃,恐怕是喝多少香油都弄不走。
她摸摸自己肚子,发现是真的不舒服,本来就有胃病,现在还喝了这么多的香油和豆油,肚子里面装了一堆的这玩意,能舒服才怪。
连忙关上窗户走到窗前躺下。
这大概一个多小时内,楚秋白上了两趟卫生间,她不太舒服,又吃了一点药。
她带了很多药,唯独没有带泻药,此时躺在床上宛若死狗,肚子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现在饿的要死。
为了减少体力耗费,楚秋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姜英杰从地下室匆忙跑上来,他冲回房间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抬头看镜子,脸上全是血。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不行,得快点想办法离开这里!
匆匆洗了两把脸,姜英杰换了一身衣服,拿上东西离开房间,正准备脚上孙善去下面看一看,却想起楚秋白,他掉头回去找住在自己隔壁的楚秋白。
“做什么?”
她面色苍白,姜英杰低头凑过去看了看:“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问你做什么。”她拍开姜英杰伸来的手。
他也不在乎,道:“去地下室看一看,一起走吗?”
楚秋白注视着姜英杰手里的短刀,眉一挑:“你这短刀哪儿来的?”
“我从家里带来的。”
他这人手头里面没什么防身的东西,就总是感受不到安全感,长时间来,也就随身带着了。
“等下,我回去拿东西。”
她轻轻点头,回到房间内拿出两把手术刀,一把放进袖子里卡着,另一把捏在手里,跟着姜英杰把孙善喊了出来,三人一起去的地下室。
“下面有什么?姜英杰,你怎么这个表情了。”
孙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直耗费了他们所有的经历。
就在他们准备下去的时候,喇叭响了起来。
“请所有还活着的小伙伴前往三楼最右面游戏厅进行游戏,其中游戏获得筹码,将是你们活下去的筹码。”
楚秋白抬头注视着喇叭,直接口吐芬芳骂了人。
“怎么办?”
去问两个男生的意见,很多时候她会去把主动权交给其余人,但大部分都是自己在掌控,就算是处于被动,她也能够在很多时候把局势给直接的牛转过来。
“上楼,这游戏所有人都得参加。”
姜英杰在听见的时候其实就知道,这游戏必须要参加,否则是会死的。
三人来哀悼三楼里面的游戏是,这还是第一次进这里,上次就是检查到额时候,楚秋白也没来到这儿。
一进来她就被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巨大灯牌吓到了。
对面墙壁上有两排灯牌,分别有一个十五寸的电脑大的照片被放在灯牌后面,灯光是炸白的,乍一看像是遗照一样。
这灯灭了就真的是遗照。
这让楚秋白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的美好,她稍微注视了一会,转过头去不在看,现在心情非常的差,并且她现在对这种情况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弄。
——
利威尔把人抱起来走回去,盯着埃尔文的眼睛,他心情很差,这家伙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少折腾,偏巧埃尔文他们还护着,要是都不在,自己能把这小丫头安排的明明白白,只可惜这是不被允许的。
“这人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