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未晃过神来的酒店经理木讷的盯着霍锡池,边清脸色一黑:“没听到霍爷说什么吗?把婚礼砸了。”
“住手!”
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此刻听到边清重复了一遍,方筱童急得脱口而出。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盼到的婚礼,怎么能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砸就砸了。
完全没料到方筱童会忽然顶撞霍锡池,杨子聪浑身一僵,脸色苍白的捂住方筱童的嘴。
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方筱童脸色亦是一白。
霍锡池转过身来,眸子淡然的落在方筱童身上:“你是在对我说?”
不等她回答,男人冷然道:“让她消失。”
“是!”
闻言杨子聪和方筱童的脸色皆是一白。
边清转身走向方筱童,后者整个人缩进杨子聪怀里,而男人抱得却不再像刚刚那么紧。
方翎忆忽地搂住霍锡池的脖子,轻轻摇了摇头:“不要。”
男人低下头看着她,唇角微勾:“你这是在替她求情?”
沉默了许久,方筱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时,方翎忆点了头。
见状边清停下脚步,霍锡池抱着方翎忆转身走出酒店:“好,那就暂时放过她。”
方翎忆被霍锡池抱上车,一上车,车门就“轰”的一声被关上。
声音大得小女人心下一惊,整个人猛地都晃过神来了。
她抬眸望着霍锡池,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忽然出现,但又十分庆幸他的出现,他救了她。
如果今晚没有他,她知道,她会败得一塌糊涂。
“谢谢。”她望着男人脱口道。
“虚无。”
男人沉着声,话音一落就捏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噙住她的红唇。
方翎忆大脑“轰”的一声又炸了。
又亲?
男人长舌直驱而入,噙住她的舌便是一通用力的厮磨,亲得她只觉唇舌发麻,却又无从抗拒他霸道的气息。
直吻得气喘吁吁,方翎忆瘫软在他怀里,动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抬起她的下巴,男人盯着她的眸子道:“这是你为她求情的代价。我说过,我从来不被人占便宜。”
亏,太亏了!
她的吻竟然因为一个仇敌而卖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见她眸底闪过怒色,男人轻声一笑:“不想做亏本生意就别随便为别人求情,尤其是向我为别人求情,明白么?”
方翎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他怀里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结果不小心扯到膝盖,疼得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急忙托起她的身子让她的膝盖伸直舒服点,沉声催促边清:“开快点!”
“是!”
车子急速飞驰在马路上,注意到前进的方向竟是荒山野岭的,方翎忆大惊:“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不消半个小时,车子稳稳的停在一栋别墅前,霍锡池将方翎忆抱下车,瞧见周遭的环境,她怔了一下:“这是哪?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男人妖冶的勾唇:“我上次说过,我下次再要回本金。”
闻言方翎忆俏脸“轰”的一声就炸了。
一会红,一会又白。
他不会来真的吧?她现在可是病患!
见她满脸呆滞,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男人眸底噙着淡淡的笑意,抱着她走进别墅里。
屋子里一人提着医药箱似是早已等候多时。
霍锡池将她放在床上才发现她的膝盖肿的十分厉害,在车上时光线太暗并没有看清。
见状他的眉心微拧。
医生检查过一番后道:“没有伤到筋骨。”
闻言方翎忆亦是松了口气,她在来的路上就担心自己的膝盖伤到筋骨,万幸并没有。
但即便没有伤到筋骨,也疼得她够呛。
医生为她擦药助化消肿,疼得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软软的躺在床上,冒了一身的虚汗。
躺着躺着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她今天为了躲避霍锡池大大小小做了好几个手术,晚上又被迫去参加那破订婚宴,早已累得不行。
霍锡池回到房中见她睡得十分沉的样子,轻轻将她拥进怀里。
医院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