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育人,少年萌动
王轩推开自家大门,看见娘亲正躺在睡椅上晒太阳,旁边有两个身穿绿衣的约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春桃与秋菊在服侍王氏喝药。王氏身穿紫色绸衣,脸色苍白,虽有王轩日日用名贵药材滋补,却仍是体弱。这早年的早产与劳累到底留下了病根。看这情况,也没几年好活了。
见王轩进来,那两丫头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王轩点头受过。
王氏见女儿有带了两孩子回来也不说什么,就叫身旁的春桃把男孩带走,去准备衣服和热水。王氏心地善良,觉得家里有富余帮帮别人有有何不可,何况都是些四五岁的小孩,最大的也就十岁。再说,刚刚自己逃难道张家村也受了人不少帮助。
“娘,那些孩子呢”?王轩便把女孩抱到屋里便问道。
“可能在后院花园玩呢”王氏看王轩神色,又说道“放心吧,有丫头看着呢。”
王轩放下心来,到了前院西厢房屋里,赶忙把女孩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清理丫头身上的伤口,涂满药水,扎住她的命门给她输入元气,又以金针扎她人中,合谷,百会等穴。
小女孩“嗯”地呻吟一声,已回过神来。王轩见她终于醒了,大大地舒了口气,叹道:“总算是活过来了”。
王轩仍不敢放松,写下药方,命秋菊赶紧去抓药,又去成了点粥,亲自为她吃下。小女孩虽然神智模糊,但还是喝了半碗,剩下半碗全从嘴边漏了出来。王轩一边擦一遍喂。小女孩迷迷糊糊地直叫“娘亲”。王轩心情异常感伤。
她命冬梅小心照看,便走出房间。这是春桃把已经清洗干净的男孩带了过来。这小孩虽小却一股子叛逆思想,有点桀骜不驯,人虽瘦了点,但长相倒是不俗,眼神清冷凌厉,若是能笑笑,倒是又一可爱的包子。
(四丫鬟:春桃:服侍王氏;夏荷:照料孩子;秋菊:做饭;冬梅:打扫)
“小姐,这小孩非要来看他妹妹,奴婢拦不住”,春桃抱怨道。
“没关系,你先去照看娘亲吧”王轩打发完春桃,又看了看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头一扭,不说话。
王轩也不生气,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头慈和地说道:“没有也没关系,我就帮你起个新名字吧,就叫明理吧,你妹妹就叫明月。换个名字也就意味着迎接新生。”
“我妹妹呢,我要看我妹妹”。
“在里面,已经没有危险了”。
“谢谢你”。明理真心感谢道。
王轩家现在包括明理,明月,总共有五个孩子,三男两女。其他人的名字叫明心,明玄,明雨。明心最大九岁,明玄七岁,明雨五岁是个女孩。这些孩子才来的时候都有些愤世嫉俗,不过现在在王轩的教导下脸上都有了笑容。虽然有些东西在他们心里是无法改变的。
王轩离开西厢房,路过大堂,来到后院书房。夏荷见王轩来到准备行礼,被她拦住。王轩见三个孩子正坐在书桌旁读《三字经》,看他们摇头晃脑的样子,王轩发出了真诚的微笑。她的笑声吸引了孩子们。他们回过头来,恭恭敬敬地向王轩行礼。王璇努力了很久仍然无法打消他们的小心谨慎的心里,害怕出错被王轩赶走。他们的知礼让王轩心疼。事情久了,王轩也不再想改变什么了,知礼就知礼吧,也没什么不好的。
王轩笑着问道:“书背的怎么样了,教的子都会写了吗”。
九岁的明心长出来,作揖道“夫子,该会的已经会背了”。
“哦,那就背一段听听”,王轩兴致来了说道。
“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嗯,很好,就是不要只会背,不解其意”。
“谨听夫子教诲”。
“哎,要是不那么真是就好了”王轩掩额叹道。
明心听到夫子如此说为难地动了动身体,颇显紧张。
要说这三字经还是王轩根据前世所学根据现在世界改变而来。这还要归功于她小时候的学习。前几年王轩上学堂,夫子发的第一本本书就是这个世界的名作,晦涩难懂。王轩大感蒙学落后。现在,她要教别人,自是不想让几岁的小朋友学深奥的文章,便把前世的一些蒙学著作如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等哪来改编,并根据这个世界的官话注上拼音。这使孩子们的学习容易了些许。王轩还特地编了基础算术,其中用上了数字。当然,这些只是内部资料王轩还没有把它流传出去。
不过,这还是让孩子们从心底对王轩更加的敬仰与尊崇。
王轩见孩子们拘谨地站在那儿。她不走,他们就不玩闹。王轩还想感受一下孩童欢乐的气氛呢。
王轩觉得无趣,便叮嘱他们玩得时候注意安全,便离开了。
张家村旁的小河边,河水清澈荡漾,河中的鱼儿自在地游动。鱼儿随自在,却也被河水所束缚;鸟儿随自在以也被蓝天所束缚;野兽随自在仍然被山林所束缚。赐予它们自由的东西亦是束缚它们的东西。谁能的真正的大自在。天养万物,万物亦臣服于天。父母养育子女,子女亦要孝顺父母。世间万物莫不遵循得失之间。唯有道才是永恒存在的。唯有修道才能跳出这个法则。
王轩立于河畔,思绪却已飘走。
河对面,村里的孩子正在捉鱼。捉到的高兴得小脸通红;没捉到的也不灰心继续努力。
虎子见王轩站在河畔发呆,便出声喊醒她,“轩妹,发什么呆呢?”说完,用手敲了一下她的头。
王轩被人敲醒,微怒。转头,看见虎子傻傻地对着她笑,这气也消了。
“虎子哥,真巧啊”王轩打哈哈道。
“我老远就看到你了,你傻站在这好一会儿了”。虎子挠挠头憨厚地说道。
这虎子已经十五岁了,长的高高壮壮的,皮肤黝黑,肌肉膨隆,衣服农家汉的打扮。
“虎子,你已经达到二流武者啦?”王轩惊讶道。王轩上次见他还是三流,想不到没过多久就成为二流武者了。要知道,王轩可没传他内功,他仅用五六年的时间练硬功达到二流,虽说不上是练武奇才,但也算百中无一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语气中不乏自豪感。
“哦对了虎子,虎叔还没来行吗”?虎子他父亲在五年前征兵征走了,前几年还来过信,可是这可是这两年一直没来信。虎子全家人都很担忧。
“是啊,都两年了”虎子悲伤说道,“会不会、、、、、、”
“不准胡说”王轩打断虎子的话,安慰道:“会好的”。
王轩见虎子好久不说话,以为他还在伤心,“虎子、、、”。
“轩妹,娘说我该娶媳妇了”,虎子扭扭捏捏地说道。
“好啊,是哪家的”
“轩妹!我该娶媳妇了”虎子加重语气说道,“我想问、、、”还没说完,脸上便不忙了可疑的红晕。
王轩终于同他的意思了,大感意外暗想道: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这算那回事?可她怎么可能同意,只能装傻说道“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啊?”。
虎子见她还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急得抓耳挠腮,面色通红。“娘说等我去了媳妇,便叫我去参军找爹”。
“哦,你成亲那天告诉我一声,我会准备厚礼的。”王轩说完怕他还说些吓人的话便立刻走了。独留虎子一人站在河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