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打破之前木景言的传闻,路槿斐发完言之后提议。来个开场舞,而舞伴,无悬疑的邀请了顾知夏。
优雅的音乐,浪漫的气氛,俊男美女的般配,都不输香港那场宴会。只是,顾知夏此时的心情和那是却是不同。
那是的她,只是想快点结束那一场的开场舞,而这时的她,看见含情脉脉的路槿斐,心中又是甜美又是酸涩。
JoyLee就像是一个小疙瘩一样,系在了顾知夏的心头上。心脏没跳动一下,都会因为她的摩擦而生痛。
音乐结束,原以为会和先前的一样,来一个深深的亲吻。结果两人只是客客气气的分开,彼此招呼邀请而来的客人。
一整晚,两人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顾总,有人送来一个包裹,点名让你亲自签收。”王副经理急急忙忙的跑来说道。
顾知夏也没有多想,随着王副经理去拿包裹。
包裹是一个很大的盒子,像是有人为着今天这个特殊日子而送来的礼物。
顾知夏也没有多事,将包裹打开。
但是一打开,顾知夏整个人傻眼了。
盒子里面居然是一个带着“奠”字的花圈。
这个明摆着就是送给死人的。
“呸呸呸,大吉大利的日子,这是谁这么恶毒送来这种东西,这不是诅咒我们快点死吗?”王副经理气不打一处来的嚷着。
顾知夏没有说完,仔细看着盒子上寄件人的地址。出了一个大通套的地址,连个电话都没有。
“顾总你看。”王副经理从盒子里发现另一个小盒子。
顾知夏打开盒子一看,顿时脏话飚了出来。
盒子里竟然是一个满是血迹伤痕的无偶娃娃,它的一个眼珠还被人剜了出来。
娃娃的嘴角依旧挂着甜甜的笑意,却看上去阴森可怖。
“妈的,这到底是那个混蛋,开这种的玩笑!”王副经理看见了那个娃娃愤怒的嚷着,“顾总,要不要报警?”
顾知夏摇摇头,“不要报警,报警只能给我们公司带来更多负面的消息。这件事情你就当作是不知道,把花圈悄悄扔了吧。”
王副经理听顾知夏都这么说了,忙答应着抱着花圈匆匆的离开了。
他刚走,发现顾知夏不见的路槿斐来找她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路槿斐看着顾知夏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忙开口问道。
顾知夏将那个血淋淋的娃娃递给路槿斐。
路槿斐一看,和顾知夏的反应一样,大惊之后开口彪了句脏话。
“你该不会打算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吧?”路槿斐开着玩笑的说道。
“这事今天神秘人送给我们公司开业的礼物。”顾知夏一本正经的说道。
路槿斐一听,顿时恼火了起来,“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地址只写了省市,电话也没有,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干的。”
路槿斐拿过那个娃娃,两个指头将娃娃捏了起来,原来娃娃的身下还有一张贺卡。
路槿斐将贺卡拿出来,打开一看,上面是咒诅路槿斐早日破产的言语。
这明显就是冲着路槿斐而来的。
顾知夏纳闷的看着路槿斐,“你得罪谁了?”
路槿斐冷冷扬着嘴角,将贺卡和娃娃反手扔进了垃圾桶中。无所谓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干商业的,得罪人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要是真有本事就把我路氏集团所有的股份都收购了,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
“别可是了,今天是我们公司合并发展的日子,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别的不好的事情都不要考虑了。还有很多的客人等着我们招待,别再这里了。”路槿斐笑得明媚灿烂,让顾知夏紧绷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除了多填了这个不好的礼物外,整个舞会很圆满的落幕了。
顾知夏换下了礼服,缓缓的行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全是那个全身是血的木偶娃娃。
她总觉得,事情并不像路槿斐说的那么简单。感觉一直有一双暗地里勾魂摄魄的眸子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公司。
难道是叶宣城?
这个时候,路槿斐开车缓缓在顾知夏的身边停下。
“不是说让你等我下,你怎么又自己先走了。”路槿斐责怪的开口道。
顾知夏只顾得去想刚才花圈的事情了,把路槿斐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路槿斐看着顾知夏略带抱歉的脸,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从车上下来,绅士的给她开了车门,“上车吧,千金大小姐过得低调的和路人甲一样的也就你了。”
顾知夏知道他说这话是赞扬的意思,可是就莫名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
顾知夏上了路槿斐的车,原以为他会马上开车,结果他只是在车上坐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你怎么不走?”顾知夏纳闷的问到他。
“等下!”路槿斐不急不慢的说道。
顾知夏不明白他在等什么,但是看上去心情很好。
“你该不会知道是谁送的花圈了吧?”
“不知道啊。”
“我还以为你知道是谁做的了。”
正在这个时候,路槿斐的手机号响了起来。
路槿斐一看见手机上显示的电话,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接起来就开到了免提上。
“路槿斐,你这个混蛋……”
一个极其愤怒的女声,第一句就是个高亢尖叫的咒骂声。
顾知夏认得这个声音,正是JoyLee的声音。
“干嘛!这是国际长途,说重点!”路槿斐冷漠不善的声音,低沉的回应着他。
“是不是你联合彼得的公司收购了我们家旗下公司的股份,又大批量的转手卖出去?”
“是啊!除了我,你觉得还能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路槿斐骄傲的说道。
在一旁的顾知夏一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是之前在你酒里下药的事情,我已经向你的道歉了,而且我也答应了过不久开记者发布会说清楚这件事情,你还要怎么样?”那头的JoyLee怒发冲冠,声音都微微的颤抖着。
“那顾知夏的事情呢?我不说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有数吗?”路槿斐声音像是冬日冽冽寒风,电话那头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