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泽为了这一次的考试,每天上课认真听讲做笔记,下课在老师的办公室打转问题,放学了就好好写作业,回寝室睡前也在背书。
寝室里的其他人看到陆云泽这么认真学习的样子,都想劝他不用这么拼命,但是他们说什么陆云泽都听不进去。
他们也只好看着一点陆云泽,免得他哪天学习认真过头体力不支,他们也好应对。
李明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床板,开启了今天的卧谈:“对了,这几天都没看到夏悠的身影,陆云泽是不是跟夏悠说了什么?”
陆云泽认真学习的时候可以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所以他们聊天也比较放心大胆,只不过说话的声音小一点,或者聊天的时间短一点。
“肯定是说了什么啊!不然夏悠怎么会轻易放弃呢?”隔壁上铺的胡跃良发出理所当然的声音。
吴诚:“诶,说起来我还是不理解夏悠喜欢我们老幺什么,说长相吧!老幺不如胜宇凡和胡跃良,说家里的有钱程度吧!他平时在学校也没有表现出来,我觉得我们老幺听低调的,那个夏悠到底中的是什么?”
李明翻了个身说:“这种事你怎么猜得中呢?女孩的心思不要猜这句话知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猜得到,你不就是妇女之友了?那些姑娘的心思可不是给你猜的。”
胡跃良爬起来看着下铺的李明:“说起来当妇女之友也没什么不好的啊!你别看那些妇女之友总是跟女生在一起,但是他的机会多啊!”
“就你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李明翻了个白眼,借着旁边陆云泽学习的灯光,胡跃良可以清晰的看见。
原本一直在旁边看书的陆云泽其实在听他们聊天,听到这里,他基本就处于听不下去的状态了。
放下书,幽幽地说:“是我明确的跟夏悠说了不喜欢她。难道你们不记得的周一下午回来我换裤子吗?”
其实陆云泽不想提这件事,因为那个中午他把裤子换下来洗的时候,每一个经过洗水池的好室友都要问一句他在干嘛。
陆云泽主动提起周一的中午,几个人才发出恍然大悟且意味深长哦一声音。
“你应该感谢夏悠还有点理智,没有把汤面倒在你头上。”
“那我就要去医院了好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用参加这次考试。”
考试的事情被提起,其中几个人马上责怪假设的人。
“李明你这个狗屎,狗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就不能说一点我们老幺的好话吗?夏悠就算是我们默认的不怎么样,但是倒头上这种事她也不至于做!陆云泽有点闪失,她赔得起吗?”
“就是,李明,你自己成绩好就躲着成绩好,不要在这里说些没营养的话。明天考试了,我们还指望着胜宇凡,你不指望就一边去!”
已经是周四的晚上了,明天周五就是直面惨淡考试的一刻。
很多时候你想躲,但是这种事就是躲不掉,就很无奈。
“你们啊!还是靠自己吧!这次考完试好好学习也来得及,以后的考试不能都指望老幺吧?你们什么时候见我们的的老大提这种事了?看我们老大多淡定,听听他的鼾声就知道他对这次考试多自信!”
某些时候李明是胜宇凡的无脑吹。
在他们开始聊天的时候胜宇凡就已经睡着了,他的鼾声比较轻,不像老三那样如雷鸣且急促。而且根据他们比老大晚睡的经验来看,过会儿老大就不打鼾了。
胜宇凡还是挣扎过了,至少每天都会看会儿书,只是每次拿出来看都困得不行,倒头就睡,根本就不给时间让自己和课本互相了解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