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宇吃尚秀一巴掌,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他都没有想到尚秀会动手打他。身为皇子,没有哪个女人会如此待他。
若是换成以往,对他如此不尊重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可是面对着尚秀,他却莫名的心软。
抬起头定神道:“ 既然你知道我在纠缠你,你还有何不甘心的?人你也打了,也该接受事实了。”
看着尚秀默默哭着,他便又开口道:“对,我就是欺骗你了,从一开始接近你都是有预谋的。你所看到的南宫成宇在你面前只是装的,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才是真正的我。”
“你不过是个尚府千金,我身为天域的大皇子,我的母后曾是天域皇后,我这样的身份。若是没有点目地,我又怎会放低姿态来哄你接近你?”
他看着尚秀的眼睛,说得很直白很直白。
尚秀听着这些话,就像被刀戳到心中似的。她所有一切想像的美好,不过是她把南宫成宇想得太好,原来真正南宫成宇是个坏人,就像一开始她认为那样的坏人!
“你这个混蛋,人渣,我恨你!”尚秀看着南宫成宇哭着道。说罢,她便伤心欲绝的转身离开。
南宫成宇看着尚秀跑开的模样,便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久久都没有离开视线。而他的神情,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也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
尚秀跑到村口骑上马,可是不知道是如何拉缰绳的,刚刚上马,马就在猛烈的动了一下,她没有坐稳便将马背上摔落下来。
可就在她落地的时候,南宫成宇神情有些紧张,踏着轻功朝着尚秀飞过去,直接就将尚秀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紧张的问道:“你有没有事?”
尚秀看着南宫成宇搂着她,她便抠着他的手道:“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抱着我,我不许你再碰我,你这个骗子!”
“我送你到都城外。”南宫成宇将她扶上马背,拉着缰绳朝着前去。
可是尚秀挣扎着,死活不让他与她同骑,她已经不再相信南宫成宇,不再相信他任何一个字,哪怕他现在的关心也是假的。
南宫成宇狠狠的伤了她的心,想要再次信任他,已经很难很难了!
“你放开我!”尚秀挣扎着说道。
南宫成宇道:“别闹,我送你到都城外,我就放你自己回去。”
尚秀哭道:“你别以为你方才救我,我现在就会信你。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若是死在路上,你担心哥哥又会找你麻烦,会查到你的行踪对不对?”
“所以,你才假装好心送我回去,你不过是想为你自己着想,你根本不是担心我对不对!”尚秀哭着道。
不管南宫成宇对还是不对,反正她都是如此想的,他狠狠的伤害了她。在她的内心里,她已经成功的黑化了他!
南宫成宇开口道:“你说你救我一命,所以方才是我还你的。”
“果然你还是为了你自己!”尚秀道:“是我眼瞎信了你,我不会再骂你了,是我傻而已,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尚府的,不应该救你!”
此时,南宫成宇只听着尚秀数落他,他再也没有解释过。听着南宫成宇沉默不语,她便挣扎着抢着缰绳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不要你送我,我不要你再靠近我!”
“别闹了好不好!”南宫成宇开口道。
可是尚秀并不听,她现在已经气头上。她满脑子都是她对这个男人付出真心,而他却欺骗了她的种种细节。
想到这些,她就没有办法放下这一切!
“我要你放开我!”尚秀气急败坏之下,取下头上的赞子,朝着南宫成宇的手狠狠的扎下去!
南宫成宇面对着她的攻击,手受伤便也就松开缰绳。趁着他松懈的时候,尚秀一脚将他踢下马道:“南宫成宇,这是你欠我的!”
“从今日开始,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尚秀说完后,便骑着马快速离开了。可是她骑着马的时候,她一路骑一路哭,哭得泣不成声。
她虽然爱上那个男人,可是最后骨气她还是有。当她知道南宫成宇是骗她的,她绝对不能够吃亏,再怎么样她也为自己讨回公道。
所以,当她刺向南宫成宇的时候,她把对他的爱抛向一边,剩下的只有对他的怨恨!
南宫成宇身上本就受着伤,被尚秀踢下马的时候,全身摔得很疼。
而他的手腕被被刺伤,那根赞子还插在他手上,鲜血不停的往下流。
“大皇子!”莫桑见到他不见人,便追出来,才发现南宫成宇受伤倒在地下。
“扶我起来!”他摁着受伤的手,在莫桑的搀扶下他才起身。
莫桑见状,便看着他道:“您的伤是她刺的吗?我找她去算账,立马杀了她!”
“回来!”南宫成宇神情严肃道:“你要我说几遍,我说了不准动她,你听不懂吗!”
莫桑道:“您到底在心软什么,他三番五次害你,今日前来还刺伤您。您对她手软,她未必对您心软啊!”
南宫成宇认为,尚秀就是对你心软,才会刺伤他的手。
若真是恨透他到极致,那便刺中的不是手,而他的心口!
他吩咐着莫桑道:“你永远记住我的话,日后你碰到她你给我绕道走,不许动她一根手指头,否则,我就杀了你!”
“大皇子!”莫桑道:“您为何要如此做?”
许久后,南宫成宇才冷冷说道:“这是我欠的她的!”
莫桑搞不明白,南宫成宇到底欠她什么了。明明就是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害了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对她心软。
难不成,他对她动心了吗?
不可能,大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对敌人动心。更何况,他明明一直喜欢洛青衣的!
南宫成宇默默拔下刺在手腕上赞子,那根带血的赞子,他看了一会儿。
就在莫桑以为他要扔掉的时候,只见他拿着赞子在衣摆上把血擦干净,然后将他收进到衣袖里。他到底在做什么?
难不成,他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为何,他总是对不该有念想的女人的,动了不该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