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白衬衫,矜贵中带着悠闲。
女生穿着简单的牛仔裤、配黑色套头衫,慵懒随意、却又有些澹漠的散漫。
正是苏俏和战深。
洞底下的人看到他们时,瞳孔瞬间一变。
他们……他们竟然就在这儿!
找了这么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可结果却是……他们掉了进去,看得到抓不到!
有人愤怒地吼:“骗子!你们竟然联合整个雁村欺骗我们!
快放我们出去,不然全球联合起来,绝不会放过你们!”
苏俏红唇绝冷的一翘:
“现在还有力气哀嚎,看来我们终究还是太温柔。”
说着,她看向身后跟来的保镖吩咐:
“盖子盖起来,让他们先安静安静。”
“是!”
有人上前,将一个盖子直接盖在洞上。
盖子采用特殊材质制成,可以隔音,还隔绝了一切信号。
表面覆盖上泥土,和地面完全融合在一起,看不出丝毫问题。
盖上的那一刻,世界瞬间清静下来。
而下面的人全都在威胁、大喊:
“混蛋!放我们出去!”
“立即打开!”
“我出去就杀了你们!”
可不管他们怎么喊,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们开始想办法想出去,但身上所有设备失去信号。
墙壁是抛光打磨过的特殊材质,飞鹰爪勾不上,脚蹬在上面,还会无限打滑。
而且二十多米高,又细又长,光线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渐渐的、他们还感觉身体发软、越来越软……
是洞里预留了特殊的药物,虽然不致命,但会让他们失去力气。
眼下,他们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
而苏俏和战深手牵手地走在田野间。
阳光正好,微风轻轻吹着,野草微微摇曳,空气里是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她看到远处有一条小溪,随意说:
“里面应该会有小龙虾,好像又到吃小龙虾的季节了?”
就一句话……
唐家和战家全体人员、以及龙枭带领的一批护卫、容鳞云唐等,全数挽起衣袖和阔腿,分分钟进入小河里抓虾。
当天晚上,庭院里,长长的木桌上,便摆放着几大盆烧好的虾。
有红烧小龙虾、油焖小龙虾、蒜蓉小龙虾、清蒸小龙虾、白灼小龙虾……
苏俏……
她真的就是随口一提。
看来以后说话,真的得慎重了。
他们一大群人、过着闲逸宁静的生活。
可在他们的安排下,村民们一次又一次地、引导着那些人进村。
所有来找人的人,就那么跌入深渊,失去联络。
木国和其联合国、前后三次派了不同的力量,全都杳无音讯。
他们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
有人疑惑地问:
“到现在你们还没查出什么线索吗?”
“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雁村,会吃人吗?”
“不是还全程带了云相机,怎么会没拍到失联的画面?”
巴兹尔脸色已经极其严肃:
“雁村的人,十分齐心协力。
但凡是我们的无人机飞入他们的领地,会被他们用弹弓直接射下来!
还有人会原始的射箭进行干涉!
而且里面的信号极其不好,再好的移动路由器也接收不到信号。
所有的监控设备,画面全部延迟。
有效的画面接收不到,接收到时,已经直接是黑屏。”
也就是说,完全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消失的,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斥责:“所以呢?我们就这么始终处于被动?
派去的人全都是精英,就这么折损了?”
“你让我们参与这项投资,目前完全是亏损!”
大家心情都十分不好。
巴兹尔脸色更加难看。
本以为他们回了江宁县雁村,一切会更为顺畅。
哪儿想到、苏俏和战深竟然如此奸诈狡猾!
看来,这是逼得他用最狠的手段……
他道:“放心,我木国想得到的,从未失败过!
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雁村人!若是没有这些人通风报信,想找到一个苏俏,有何困难?”
有人却皱眉:“你这意思,是你能解决雁村人?”
“当然,不过是一群乡巴佬,土农民,有何难对付!”
巴兹尔想到自己的计划,脸上满是阴险的笑。
与此同时。
纳里村地下城。
江赢安排人在边界处、对整个地下城进行巩固、升级。
上次在岛屿上发生的事,绝不容许再出现第二次!
但他全身的四肢、肌肉等,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跟在他身边的医生提醒:
“赢爷,你必须去做个手术了。”
由于他全身多个器官全是更换的人造仪器,即便有战深之前给他的修复仪,但这么久过去,加上经历了这场波折。
里面有许多精密的小东西损坏,只有开刀手术、才能更换全新的、或者进行修复。
江赢却拖了很久。
他目光落向远处走来的江肆。
江肆穿着简约的休闲裤配黑色衫,手里拿了两把武器。
他走过来,丢了其中一把给江赢。
“来比比。”
江赢忍着疼痛,准准接住。
有人立即在远处,立了两个靶子。
江肆是要和他比试射击。
小时候他们在一起时,江肆也经常和他比,那时候总是输他零点几分。
后来却再也没有时间相处。
这几天,是他和江肆成年以后、相处最愉快的日子。
宛若回到小时候,回到没有任何分歧时。
医生上前想要说什么,可江赢却盯了他一眼。
随即立在海边,拿着武器,缓缓抬起手。
江肆也是如此。
他们皆瞄准前方的靶子。
在海边比试,海风极大,十分影响发挥。
但也正因为此,才能展现出真正的实力。
江赢没有让江赢,扣动扳机。
“砰砰砰!”
伴随着声响,十环子弹全击中正中心,并且一颗叠一颗,将铁靶子也射出了洞。
他侧头看向江赢,“哥,该你了。”
江赢看了眼江肆的靶子,薄唇轻勾。
他的小肆,终于长大了。
他正准备射击,可手臂处忽然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牵扯的心脏也在疼痛。
喉咙间有一股猩甜渗出,弥漫在口腔。
江赢咽了回去,身体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江肆察觉到险些不对劲,问:
“你怎么了?”
江赢终究还是放下枪,澹然看向他道:
“哥忽然想起,有件事情还没有处理。
明天傍晚、我再来。”
说完,他将武器丢给江肆,勾唇道:
“先替哥保管着。”
江肆拧了拧眉,什么事这么急?现在必须去处理?
可江赢已经迈步离开。
他不知道……
他所说的明天,所说的比试,却没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