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暖摇摇头,哑着声音说,“今天我的部分结束了。”
正合他意,他正迫不及待要带走她,“那跟我回公司。”
“好,”应暖声音软软的说,“正好上次我看见你的书架乱糟糟的,我今天去帮你收拾下。”
两人相携离去的身影,不知引来了多少人羡慕的目光。
顾逸尘心无其他,但是应暖自然留意到了这些,她心里很骄傲,因为身边这个尊贵如神袛般俊美如斯的男人是她一个人的。
应暖去顾氏是真的去帮他收拾书房去了,但是这也毫不影响她在书房里被那个男人吃了个精光。
“要不然明天再帮我去收拾下会议室?”回家的路上,顾逸尘摸着下巴兀自说着。
应暖真是无奈极了。
手臂忽然有些酸疼,应暖将袖子挽起来按摩着手臂,今天在剧团排练时有一幕要举一个重物,手臂都酸了。
顾逸尘心疼她,“怎么,今天累了吗?”
“今天有点累。”
他挪出一只手臂来帮她按摩着,应暖让他专心开车。顾逸尘心疼,其实哪怕她什么都不干,他也可以养她几辈子,只是怕她无聊,但是却不想见她那么辛苦。
“累了就休息几天,不行就辞了,”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哪怕你什么都不干,我也可以养你。”
应暖听着心里暖暖哒,她当然知道,但是她却不想成为他的依附,总觉得他这样优秀,而她也应该用足够的努力去匹配他的优秀。
“我老公这么优秀,我当然不敢居后,”应暖喜滋滋的回了她一句。
这句话无疑取悦了顾逸尘,无论是夸他优秀,还是那句娇娇软软的老公,都甜到了他的心底。
不会后两人便到家,应暖在车里就快睡着了,这会更是强撑着精神醒来,“到家了吗?”
正想着懒得走路,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缠上了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
“喂,你放我下来,”应暖挣扎,家里可是有佣人呢,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但是顾逸尘却完全没有松开手打打算,一直这么抱着她去了二楼,“我就喜欢抱着,谁管的着。”
到了二楼,应暖索性也不挣扎了,小脑袋一歪就倚靠在他解释的胸膛上。
小手也不自觉透过衬衫摸到了男人精壮有型的胸肌上,忽然来了句,“搓衣板。”
“什么?”顾逸尘以为自己听错了,“搓衣板?”
“是啊,“某人作乱的小手瞬间游着他肱二头肌到胸肌腹肌处下滑,“这可不是和搓衣板一样吗?”凹凸有型。
顾逸尘理解过来,蓦地就笑出了声,“那你晚上要不要洗衣服。”
“我明天正好要去收拾会议室,”她眨巴着狡黠的水眸看着他。
……呵,这个小女人竟然也学会了隐喻,要不是刚收拾完她,真想马上就办了她。
说完应暖就在男人怀里懒兮兮的打了一个哈欠,“我有点困了,抱我去卧室睡一会。”
“别睡太久,一会还要起来吃饭。”
“唔,”应暖说着就闭上眼睛,“等吃饭的时候你叫我。”
顾逸尘今天不忙,特地亲自下厨帮应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应暖迷糊了好一会,才被男人吻醒,“乖,起来吃饭了。”
“几点了,”应暖迷迷糊糊问,她睡颠倒了,以为这是早晨。
顾逸尘看着她迷茫的小眼神,简直爱不释手,忽然想逗逗她,“都上午八点了。”
“是吗?”应暖坐了起来,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一个小哈欠。
“我记得昨天你说要帮我收拾会议室,不如就现在?”
应暖反应了一下,小脸又蹭蹭的红了起来,落在男人眼里简直可爱爆了,她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好像剥光吃掉。
“好了,不逗你了小迷糊,这是晚上,起来吃晚饭,我帮你炖的汤。”
“你炖的?”应暖问。
男人点头,又张开五指帮她拢拢乱七八糟的发,又全部将其拢在耳后。
“那我要喝两碗。”
“好,多吃点,晚上好带你去会议室运动。”
“顾逸尘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总是往那方面引,”应暖假装生气,因为他总让她害羞。
“往哪方面了?”
“哼,不和说了,”她正想下床,却被男人有力的手缠上她打纤腰,袭上她的软唇,亲了好一会,才又握着她的小手下去吃饭。
夜深了,窗外被繁星装点的夜空美丽的有些过分,应暖枕着男人手臂沉沉睡着,她的梦也正和她唇盘上弯起的弧度一样甜蜜。
而与此同时,薛霓裳却没有那份好心情了,今天不仅被顾逸尘摆了一道,她今天偷偷去了自家公司集团,本想去打听下她的哥哥薛斯年什么时候回国,竟然一去公司看到了薛斯年早就回来了不说,她名义上的亲哥哥竟然在调查她的身世。
薛霓裳和薛斯年虽然当了20几年的亲兄妹,但是薛斯年一直不喜欢薛霓裳,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脾气,还经常仗势欺人。
另薛斯年最厌恶薛霓裳的还是那件事,当年19岁的薛霓裳和一个女人抢男人,薛霓裳竟然恶毒到给女人下了致终身不孕的药。
薛家一直是修养甚好的名门世家,薛斯年更是一表人材光明磊落,怎么会有那种阴险恶毒的妹妹。
虽然薛斯年最后妥善安排了那个女孩,但是给她造成的创伤,根本就不是金钱所能弥补的。
昨日,薛母急召他回北市,倒不是怀疑薛霓裳的身世,而是薛母忽然想起她曾经有个姐姐走丢了,家人寻找多年未果,如今见应暖那么像她,便想着会不会是她姐姐的孩子,便想跟着这条线索追下去。
薛斯年正在网络查找这几年应暖留在网络上的线索做集中整理,但是实在少之又少,她的丈夫是顾逸尘,那样权倾滔天的一个男人,肯定把能处理都处理掉了。
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咣当’一声脆响。
薛斯年谨慎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