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儿子这段时间所遭受的苦难,张员外心里面一阵心酸,简单的安慰她了几句之后,也让他坐在了椅子上,同时怨恨的开向了管家。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如此相信的一个人,竟然做出如此的事情,不仅仅背叛了自己,欺骗了自己,更想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置于死地,这是他绝对不能原谅的事情。
看着张员外怨恨的看向自己,管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机会了,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也不需要再伪装什么,直接把自己真正的面目暴露出来。
在张家这么多年来,其实管家一直都是将自己尽可能的掩藏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他,而是虚伪的戴上了一个面具,而真正的他会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睛,而将少爷掳走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管家系里面已经心知肚明了,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还不如直接先说出来,也让自己轻松一些。
“没有想到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竟然还是败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这让我意外也让我觉得不甘心。”
因为他这个计划已经计划很长时间了,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会功亏一篑,自然心中是特别郁闷的,而且也特别的气愤,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想到竟然败在了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听到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张员外特别的难以之心,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有点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觉得这么多年来,我对待你也像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哪怕你是一个吓人,可是我从未瞧不起你或者是虐待过你,但是你却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我,我想问一下原因你能告诉我吗?”
冷笑了一声之后,管家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当初进入张家的原因说了出来。
其实当初他之所以会进到张家当管家,也完全是因为钱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钱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做这样的苦差事,去伺候任何人。
当初知道张家要收人的时候,他也在考虑着要不要进来,因为当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便直接进来了,进来了之后他开始并不是管家,而是从一个下人开始做起的。
因为和上一任的管家关系比较好,从上一任的管家口中得知张家是比较有钱的,所以也让他动了一些其他的一些心思,开始盘算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将这些钱全部弄到手。
他真正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想出这个计划来,慢慢的盘算着取得了张员外和张少爷的信任,才开始慢慢的实行的课室,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功亏一篑,原本他以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的,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破坏了这一切。
在听到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张员外感觉到特别的痛心,自己特别相信的一个人,竟然是带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所以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但是现在他已经看清了这管家的真正面目了,他的丑恶嘴脸现在已经直接暴露出来了,因为他没有再继续伪装,自然而然心中满是厌恶,曾经对于他的那些感情也顿时烟消云散,因为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虚伪出来的而已。
“现在你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如此自信了吧,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张少爷,你以为你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其实是漏洞百出,真的是让人觉得十分的可笑。”
听着沈怜略带讽刺的话,管家并没有生气,反而直接笑了起来,他确实是觉得自己够愚蠢,这个计划也不够完美,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别人这样轻易的发现了。
不过对于自己做的这一切他并不后悔,如果再有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的话,他或许还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再来一次,不过计划肯定会更加周详的,因为他来到张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的。
接下来就是该如何处置这管家了,一时间张员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从未想过会有今天的局面,只是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的。
毕竟他差一点害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儿子了,而且他即便是拿到了银子,也不会将自己的儿子放了,很有可能会直接杀害了自己的儿子,对于这种心狠手辣歹毒的人根本就不能轻饶。
见张员外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沈怜对他说道。
“因为他是你家的下人,有卖身契在你手上,所以你可以随意地处置他,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或者是有点不忍心自己下手的话,那么可以带回衙门由知府大人处理,肯定会好好的治理的,我认为结果应该是直接砍头。”
在听到这话之后,管家的心里面有些惊吓,虽然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没有人想死都想好好的活着,即便是一个罪无可恕的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临死之前想要活着的欲望,会是无比强烈的现在的管家就是这样,他特别希望能够活下来,更希望张员外能够饶恕自己一命。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口快说出了,那样的话,如果刚才就随便找个借口装一下,可怜或者是扮演一下无辜,可能张员外会一时心软饶恕自己,但是现在想让他轻易的原谅自己怕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除了求张员外之外,也没有办法再恳求任何人了,只要能够活着的话,哪怕是厚着脸皮去求饶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能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可能。
想到这些之后,管家直接冲着张员外跪了下来,然后给他连续磕了好几个头。
换做是以前的画面,对管家突然对自己有这样的举动,张员外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给扶起来,但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表示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