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压制着那宫女,宁思莲被姬如昌怀里,只听他道:“皇上,此宫女想要谋害西辽质子,幸亏被莲儿及时发现。”
谋害?一时人心惶惶。童公公立刻召集御林军护驾,谁知,姬宏峰却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御林军,瞧着那被压制住的宫女,“说,是谁让你去谋害西辽质子的?”
众人瞧着地上那杯酒,惠妃立刻找来李太医检验杯中酒物。
李太医用银针一试,那酒中果然有毒,且还是剧毒。
“回禀皇上,这酒杯里被下的乃是鹤顶红。”李太医将用帕子将那酒樽举起,忽的摸着了那红色的按钮,轻轻一按,那酒壶就转了一个口子,从中流出无毒的酒。
惠妃和皇后对视一眼,这乃是宫中惯用的把戏。
“皇上,一定要严加拷打这宫女,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西辽质子,揪出这幕后指使之人。”皇后上前一步,难得的替辽阳曦说一句话。
惠妃也上前一步道:“皇上,今日乃是二皇子与玉儿公主大好的日子,不如先将此宫女压下去,稍作审问?”
姬宏峰看了一眼底下的宫女,“给朕押下去,朕稍后亲自审问。”
“是,皇上。”
御林军押着那宫女退往外面,在座的人皆是对着那宫女议论纷纷,不由猜测到底是谁会要害西辽质子。
人群中,辽宵锦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上的那枚玉戒指,那宫女见着他此举,神色黯淡下来,在御林军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咬舌自尽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在人们面前死去,宁思莲大骇,惊恐的抓着姬如昌面前的衣襟。
而辽阳曦却目睹了刚刚辽宵锦和那宫女的互动,心中微微一凛,连带着面色也有些惨白。
“皇上,此宫女咬舌自尽了!”御林军转身叩首道,他们未能留下活口,乃是他们失职。
姬宏峰震怒,拍了案桌道:“拉出去,没了污了朕的宫殿。”
“是,皇上。”
皇后瞧着被拖走的那名宫女和震怒的帝王,道:“皇上,索性质子没有受到伤害,此事不如就算了。”
“皇后娘娘,此事如何能就此算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惠妃在一旁道。
申屠明慧心中不满,瞪着惠妃:“惠妃,人已经死了,你如何查,刚刚你不是还说莫要搅了二皇子和玉儿公主的婚宴吗,怎么这个时候却要穷追猛打了?”
见着辽玉儿与二皇子看向自己,惠妃一时语塞,朝着姬宏峰行了一礼,“皇上,臣妾并非想要搅了这场婚事,只不过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若不能给质子一个交代,恐怕——”
“要何交代,他不过是区区一个质子,能有本公主的婚事重要吗,再说了,他不是没有事,好端端的站在这儿,还要查何事?”辽玉儿咄咄逼人的看向惠妃,紧接着问道,“莫不是惠妃娘娘不希望本公主和二皇子成亲,因此才故意搅局,怕是这宫女也是你派来的人吧!”
“二皇妃,此话可不能乱说,惠妃娘娘如何会派人去毒害质子?”张堂忠从人群中出列拱手道。
“如今死无对证,如何能证明不是她?”辽玉儿丝毫不惧怕此人,瞧着惠妃因着自己的一句话,面色惨白,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