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地界--血河城
至冥河老祖手下的修罗士兵强行霸占了天界人族的血煞关之后,那颇有心计手段的冥河,为了稳固自己的准圣圆满境界亦是为了支持修罗士兵与天界人族对抗的战场。
他恐怖至极,竟是以自身的血肉化为了那令洪荒三界视为畏途的‘血河城’,并且逆天吸取血海之水以异术建成血池。
‘血河城’得以冥河老祖日夜监工精心建立完毕之后,他就不再以幽州作为主。
而是以现时的‘血河城’作为整个修罗界的主城。
血河城建立之后,心机颇深的冥河便只在大城城东之处留下了一个进出的大门。
现时放眼望去,血河城被冥河派了无数的修罗士兵重病把守着,一道道冒着诡异青蓝色的火盆火柱遍及整个血河城,且城中不论是用物还是其他的什么建造,皆是那犹如鲜血般艳红的一片...就跟那阿依娜身着的服饰一般的鲜红,别无两样。
血河城之中到处都是有那看不清源头,犹如江流一般源源不断急淌着的鲜红液体。
此番瞧着去,整个血河城的建造是简单且又倍显粗狂,风格极其诡异。
在血河城的城中央有座高耸入云的诡异楼塔。
楼塔之上闪耀着血光琳琳的三个大字,‘血河塔!’
远远瞧去,有一道道血海之水形成的瀑布从着那塔顶之上飞驰而下,汇入整个包围着塔身的血池。这般造势,庞然至极,真不愧是冥河的杰作。
塔身血池的四周皆是冥河老祖亲自从众修罗主统管的修罗士兵挑选出来的精锐而镇守着。
他们是冥河老祖亲训的冥河军团之中的一部分,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那奸诈的冥河老祖是绝不会用到他们的。
‘血河塔’便是如今冥河老祖的暂且的栖身之所。
现时,在血河塔之内血红至黑暗得看不清是几层的阁楼楼层之中,一身血红服饰,身姿如妖物般邪魅的阿依娜正是屈身单膝跪在地上。
在她屈身跪在的前方,有一座闪着腥红血光,且浮雕刻着不知是何物种的尖勾利爪的血骨椅。
冥河老祖正是悬在上方。
他身着一袭犹如斗篷一般的掩面极长黑袍,面上还带着一副精雕细刻着无数尸骨的鬼面,浑身皆是透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事情办得如何?”一道鬼魅婆娑般的声音终于打破了那极度压抑的空气。
“回老祖,按照您的吩咐,已是将那融入我修罗族人戾气凶魄的众多生魂给一道混入,送入了地府冥界。”阿依娜高昂起方才还沉低着的头,十分得意的望着高悬上方的冥河老祖说道。
她是修罗族四大色|界部修罗罗主之中,最为听从冥河老祖号令的。
“哈哈哈哈...好!想我冥河苦苦等待千百余年,更是为积累那突破准圣心境所需的法力再用了四百余年,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待我统一了三界,便是这上古洪荒唯一的至尊。到了那时,便再也无谁是我冥河的对手。”冥河老祖如鬼魅的声音再度响起,可见他真是野心勃勃,没曾想到他竟是如此觊觎三界。
“可是...”阿依娜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忌于冥河,又不敢立即说出口,她稍顿了一下。
“可是什么?”冥河老祖声音幽幽的问道,那声音回趟在大的可怕的血河阁楼之中,久久都不能消散去。
“回老祖,我阿依娜正是相信您谋划,只是我修罗族本就是入不了轮回...如今就算是把我修罗族的戾气凶魄强行注入那写生魂的之中,潜入地府冥界以作暗隐。可纵使想要停留冥界,那些生魂也必然会应了地府冥界的规矩是要饮下那孟汤除去淌过黄泉之后剩下的戾气与记忆,这番清洗,如何才能保证我们好不容易送去的生魂能留下一丝关于我修罗族的东西?”见得了冥河的许可,阿依娜便将心中的疑惑统统问了个遍。
冥河老祖听到这里,怒的就就是伸出那幻影幻行的手给了阿依娜一记耳光。
“啪!”
阿依娜的白皙紧实的脸颊之上立即显了一记极重的掌印,且那掌印大的都快要覆盖了她的那娇小的脸颊。
“你想打探什!吩咐你阿依娜做的的事情,你乖乖听话的给我一一做下就是。我会连这些破问题都想不到么?还轮得到你来质疑我?”随着冥河老祖满是胁意的声音,他竟是由着高空现影在了阿依娜的面前。都没有给阿依娜留下一丝喘气的机会,幻影幻现的手便又是伸了出来,把阿依娜那纤细的颈脖犹如玩物一般的紧捏在的手掌之中。
“记住了?”冥河那黑气溢盛的鬼面紧紧贴在阿依娜的脸颊之上,既暧昧又带着一分逼迫。
“咳...记...记住了。”阿依娜硬是艰难地从喉中吐了几字,她被紧掐着脖子,白皙的脸颊因为快要断了气息而涨得通红。
“没有下次。”随着冥河最后一声犹如冰窖般冰冷的声音,阿依娜已是由着方才不知是几层的阁楼而被一团黑气给带到了血河塔下的血池之外。
只见她努力沉吸了一口气,好似在试图平复着自己心绪。
但那冥河不愧是冥河啊,
下手也是真的狠。
对这如此妖|魅|尤|物般的阿依娜竟是也是不知半点怜香惜玉,亦是如此毒辣,如是别的男子,定要将这阿依娜如珍宝般的捧在手心才是,瞧着,冥河的这一记掌印没有个十天八天怕是都不会消散去了。
阿依娜站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在面上幻上了一抹面纱,以遮红印。她身为这修罗族之中四部修罗之主其中之一,再如何亦是要颜面的,若是这番红这半边掌印回那色|界|部的驻扎之地,悠悠众口,难免会遭受一番口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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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冥界,
遭乱不堪的地府冥界出入口得以众阎罗王的携手处理,终于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现时已又是一副有条不紊的平和之象。
因为今日一大批突如其来的生魂着实怪异,且全是男子的生魂,众阎罗王不敢掉以轻心便是将他们一一囚禁砸了在了地府冥界往死城的深渊牢狱之中,且还使了那冥修之法将众生魂给皆数困住了。
秦广王把情况于冥孤决禀报完毕后,便又是去处理了其他事宜。
才得以新继位的冥孤决此时坐在深至地底的阎罗殿的正殿之中,对于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愈发的感到不简单起来。
但他思来想去,亦是没有得以琢磨得透。
虽为冥界一冥,他亦是会有心烦意乱的时候。
脑海思绪之际,他脑海之中不禁的闪过今日所见到那唤做易从安的生魂。
易从安那番令冥孤决有一股如沐春风的笑脸,真是令冥孤决久久不能忘却,且无形之中竟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到这里,冥孤决心中不觉有些好奇起来,他此时甚是想瞧瞧,那唤做易从安,说要留在冥界的的少年生魂,到底是否上了望乡台饮了孟婆汤?是入了轮回还是下了炼狱?
想到这里,冥孤决终究还是没有理智,随着身上的那股混沌冥光的乍然闪灭,便是消失在了阎罗殿之中。
地府冥界出入口之处,
冥孤决幻隐了身体,悬空在冥界出入口之处的上方寻找着易从安的身影。
望了许久,
他瞧着念从安当真还是飘飘荡荡的游走在那里,远远瞧着去,他觉得易从安的那具生魂的身影,竟是显出一丝不该有的沮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