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乾殿
南宫睿一身明黄色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十二章龙纹,华贵威严,同时也是权势地位的象征,南宫睿端坐在龙椅上,俯瞰着一众朝臣,威严的气场,让群臣心生敬畏。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张公公奸细的声音在殿堂响起,有些刺耳。
站在群臣之首的南宫昊,眼光示意了下陈佑之,紧接着,陈佑之上前一步。
“起奏陛下,臣有本奏。”
“呈上来。”
南宫睿一声令下,一旁的张公公走下阶梯来到陈佑之跟前接下奏章,然后呈现给南宫睿。
“皇上。”
南宫睿接下奏章,翻开看了几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郭怀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贩卖私盐,你不知道贩卖私盐在本朝是重罪吗?”
南宫睿直接将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
“皇上,臣是冤枉的。”工部尚书郭怀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深知贩卖私盐是重罪,怎敢明知故犯,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微臣的。”
郭怀仁一口咬定是被人陷害。
“皇上,臣有证据,可证明郭大人的确牵扯贩卖私盐一案。”陈佑之接着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
“既然,人证物证都在,呈上来。”南宫睿寒着脸道。
片刻后,两个侍卫押着两个人走进正乾殿。
“臣叩见陛下。”
“张良。”
南宫睿拧眉,这跪在地上的两人,其中一人正是盐运史张良。
“皇上,张良利用职务之便,协同郭大人一起贩卖私盐多年,这也是私盐案件,屡禁不止的一个主要原因。”
“大胆张良。”
“皇上饶命,这一切都是郭大人指示微臣做的,与微臣无关呀。”张良拼命磕头。
“张大人,若是与你无关,从你府中搜到的几十万两白银又作何解释。”
陈佑之字字诛心,堵得张良哑口无言。
“张良,在不从实招来,朕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南宫睿怒道。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迫于无奈,张良把贩卖私盐的种种细节全都说了出来。
“贩卖私盐得的钱,我也只得了一成,其余的钱,全都被郭大人拿走了。”
“胡说,张良,你自己坐下的事情,莫要栽赃到我身上。”郭怀仁极力反驳。
“皇上,这位是我府上的账房先生,这些年来贩卖私盐所得银两全部登记在册,皇上一看便知。”
这时,张良身边的账房先生交出两本账册。
郭怀仁看见账册,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张良居然偷偷的把这脏银入了账。
如今白纸黑字俱在,他想要抵赖也不行了。
“启禀皇上,每次送给郭大人的银两,都经过我的手,时间地点,银两数目,账册上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南宫睿看着账册上一笔笔的脏银,脸色极其难看,正乾殿的气氛,也冷到了极点。
“郭怀仁,你的胃口可真不小,一年千万两的白银,你也吃的下,怎么不怕被噎死。”
“皇上……”
“人证,账册都在,你还敢舔着脸喊冤吗?”南宫睿厉声怒斥,郭怀仁耷拉着脑袋,瘫坐在地上。
“来人,摘了他的管帽,脱了官服,押入牢房,等候审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