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蠢蛋,你知道安栩现在为了你改变多少吗!”宋酒酒戳了戳她的脸蛋,怒其不争地看着她。
“你说,他以前是不是都随意发脾气来着,你看看现在,有几次对你真正发过脾气了,你觉得他看到别的男人碰你心里会舒服?”
“他还不是看见前几次伤害了你,你难过了,他可心疼着呢,一直在尝试着改变,你都没发现吗!我都感受出来了,你就是傻,他对你是无可奈何,对别人,肯定就不可能这样了,肯定是能怎么让对方惨就怎么惨呢!”
宋酒酒摇晃着脑袋,分析的头头是道。
陈由由听到她说的话,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觉得安栩别扭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其实他一直生气着呢,只是再也没冲她发过火了,却都闷在了心里。
陈由由蓦的有点心疼,那个暴躁的男人,别扭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温柔了吧。
她忍不住弯了嘴角,心里一片温软。
只是,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呢,至少得先弄清楚跟安栩有没有关系呀。
“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安栩?”陈由由忐忑地问道。
宋酒酒赶紧摇头:“你可千万别,人家一接电话,你就巴巴地问别的男人,你男人估计更生气了,到时候别本来跟他没关系,他都要气的硬生生的参一脚!”
“说的有道理,那怎么办?”陈由由巴巴地望着她,一到这时候,她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儿主意,全靠宋酒酒这盏指路明灯。
酒酒向来是她的神助攻。
“要不,我先去给你打探打探?”宋酒酒也觉得这件事颇为难办。
倒是有一个直截了当的法子,比如直接去警察局找秦言,他现在应该被拘留了,所以她们可以直接去问他。
可问题是,他不一定会说真话,之前还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既然他做得出以由由的名义填写申请表那件事,她也不敢为他的人品做保证了。
“嗯。”陈由由纠着眉头,手里握着手机,她满心的希望这件事千万不要跟安栩有什么关系。
纵然秦言不该以她的名义填写申请表,可罪过也没有大到要去坐牢的地步……
两个人正坐在寝室里惆怅,寝室门就被扣响。
两人对视一眼,宋酒酒跑去开门。
门一开,就看见穿着制服的警·察。
“哪位是陈由由,跟我们走一趟。”
宋酒酒慌张地回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跟由由扯上关系。
陈由由忐忑地站起来,往前走去,尽量用最平静的口吻说道。
“我是。”
“走吧。”两位警·察看起来还算客气,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也没带手铐什么的。
宋酒酒觉得不对劲,赶紧问道:“你们凭什么就把人带走,有相关证件吗,别是骗子!”
两个警·官不耐烦地掏出自己的证件,其中一位说道:“任何一位居民都有配合警·察查案的义务!”
宋酒酒一看这证件,就知道是真的,她有一个表哥就是警·察,之前总爱拿他的警·察证来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