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多多少少,在朝中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刚刚,凌落听方左辞说,何水蓉在朝堂上的那些反应,便想到了她活不了多长时间。
毕竟,她已经让萧织朝记住了她,而且萧织朝知道杨静丹做的事,而何水蓉为杨静丹求情,便可以看出二人交情不斐。
单凭这一点,萧织朝便有了记住她的理由。
杨静丹贪墨,何水蓉不会全然不知,而且杨静丹手上的罪,也不仅仅只有贪墨一点。
……
一转眼,时光飞逝,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萧曲阜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而凌落也一直没有机会除掉他麾下的党羽。
如今,凌落怀孕至今,也有了四个多月,肚子也渐渐明显起来。
尽管如此,也无法阻止一个爱动的心。
所以……
京城外的码头边,巨大的货船整整两艘。
方左辞,君卿言和凌落站在码头边,等待着货船的靠近。
“卿言,你说你也不管管凌落,挺着个大肚子,还非得跑出来,搬运兵器这种事儿,交给我不就好了?她还怕我累到啊?”
方左辞看着凌落,无奈地说道。
君卿言像是习以为常,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落落又不是怕你累到,只是她想出来逛逛而已,你别想太多。”
“……”妻奴!
无语的白了一眼君卿言,方左辞说道:“卿言,你小心你这么惯着她,她以后上房揭瓦,你连管都没法管。”
“落落没有你这么低级趣味。”君卿言淡淡的看了一眼方左辞,说出了让方左辞想吐血的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上房顶溜达?”
方左辞:“……”他那是为了查探宫中的安全问题,什么叫喜欢上房顶溜达?
这时,货船靠近了码头,方左辞给身后的士兵们一个手势,他们便上了货船搬运放着兵器的沉木箱子。
凌落在一边,也没有去在意那些箱子,而是有些在意萧曲阜之前的话。
他明明说了,那只是个开始,可是为什么,这都两个月过去了,眼看将要进入腊月,萧曲阜还是没有动静。
凌落望着平静的湖面,轻叹一声。
如今现在的表面,就像这平静的湖面一般,可是谁知道在这湖底,会是怎样的暗潮涌动。
“嘭!”的一声,凌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过头,找寻声音的发源地。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士兵的手滑了,没有抬稳箱子罢了。
凌落也没有太去在意,刚准备转过头的时候,瞥到了地上的一些黑色粉末。
应该是刚刚箱子掉落时落下的,但是装着兵器的箱子里,怎么会掉出黑色粉末?
凌落走过去,慢慢的蹲下身子,食指蘸起了一些粉末,放在鼻尖轻嗅。
这是……火药?!
凌落皱起眉头,看向了方左辞:“小辞,这货船上还有火药?”
方左辞愣了一瞬,随之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正月了,那些火药是做炮仗用的,怎么了吗?”
凌落摇了摇头,也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