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言眼神貌似一个怨妇一般的看着君诺言,君诺言在凌落的哄逗下,终于是不哭了,凌落也松了一口气,将薄薄的被子盖在君诺言的身上。
梦伊,慕又儿和产婆出了房间报喜,将空间留给了凌落和君卿言……还有君诺言。
君卿言不再看凌落怀里的君诺言,转眸看向凌落:“落落,还有一个月就是漓夜要到西华的日子了,上次卿卫来报,君黔旻及其残党是往西边的方向去了,所以这次前往西华,一是为了漓夜,另一个便是为了找出君黔旻。”
“好,我休息三天,就能走动了……”凌落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问道:“对了,前不久六王君有拟离开了皇宫,师父也应该出宫了吧?他在哪儿?”
“嗯,他知道你在诞下诺言之后就要去西华国,所以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说是在为你调配一些有助于你产后恢复的药方。”
君卿言点点头,伸出袖口为凌落擦了擦额头上残留的汗珠。
凌落轻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又开始钻研养生了。”
凌落话音刚落,毒老便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进来房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不是为了老夫的好徒儿,老夫虽然是第一次钻研这个养生之道,但是这个养生,和药理是亲戚关系,研究起来也不费劲。”
说着,毒老已经来到了凌落的床边。
此时,君卿言已经坐在了床沿边,看着毒老手里那碗黑漆漆的药汁,还有这奇怪的味道,狐疑的看着毒老:“你确定你这碗东西喝不死人?就算是亲戚关系,也是表亲的关系,还是有不同的。”
“嘿!你个臭小子啊!你从来就没相信过老夫的医术!你可别忘了,你身上的炎冰之毒可是老夫给你解开的!”
“我身上的毒明明是落落解开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毒老瞪大眼睛看着君卿言:“你这臭小子是想过河拆桥是吧?!你可要知道,在那之前,可是老夫一直帮你一直控制着的!”
君卿言挑眉,不置可否。
凌落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自己却用不上力气。
君卿言抚着凌落的肩膀,让她靠在床柱上,凌落看着毒老递过来的瓷碗,咽了一口口水,一手抱着小诺言,另一只手接过瓷碗,闭着眼睛,样子十分悲壮的仰头喝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毒老样子有些期待的看着凌落,凌落蹩眉,细细的品着嘴里的余味,这个味道……还真的是不敢恭维啊……
“还……还行。”
“真的?!”得到了自己乖徒儿的认可,毒老也高兴了起来:“好!乖徒儿你放心,反正你三天后才走,这三天,为师天天为你煎药。”
说罢,便朝着门外走去……
凌落:“……”靠之!真想抽自己个大嘴巴!让你没事瞎说!
凌落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的悲惨,毒老的声音又传来:“一天一次肯定不够,干脆一天三次好了,再加上一次夜宵的……”
凌落:“……”好想驾鹤西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