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迷迷糊糊地说了两个字。
小白一怔,难不成是他醒了?
她眼睛一亮,也顾不上推开苏长湛了,她赶紧再次问道:“苏长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小白话音刚落,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苏长湛居然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小白顿时就傻眼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好吃……”
他迷迷糊糊间又念叨了一遍。
从要吃到好吃?
他……他这是把她当好吃的了?
苏长湛咬着她的耳垂,与其说是咬,更像是吮吸,弄得小白身子一会儿紧,一会儿颤抖,她整个人都随之紧绷了。
紧绷之余,她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
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想当初,她把苏长湛的当成了八宝烧鸡,啃了又啃,现在,苏长湛也把她当好吃的,咬了起来,还咬起来没完没了的。
“苏长湛,你够了,唔……”
小白一转头,本想呵斥住他,却不曾想,她转头的瞬间,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唇好软,好暖,小白瞪大了眼睛,他就这么轻轻咬着她的唇,奇怪的是,她的唇并没有半点疼痛传来,湿湿的,软软的,是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她就这么吃惊地看着他,一颗心忽然七上八下,乱了起来。
她的初吻啊!
反应过来之后,小白吓得往后一缩,却被一只手霸气地抵住后脑。
“好吃。”
他又呢喃了一句,再次咬上她的唇。
不对,是吻上她的唇。
也不对,就是咬。
是吻?
小白也分不清是咬是啃是吻是什么的了……
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且不管苏长湛把她当成了哪种心爱的美食,可事实上,她被轻薄了,她被凡人轻薄了。
她本打算的酒后吐真言,变成了苏长湛酒后乱性。
小白很绝望。
就在小白打算以蛮力推开苏长湛的时候,苏长湛松开了她,小白刚想起身,结果又被他拦腰抱住,紧紧抱住,然后,他埋在她的胸口,睡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真特妈睡了!
在轻薄了她之后,他居然睡了,就这么睡了!
这一夜,苏长湛睡得很饱很香很美味,小白睁着大眼睛瞪了一晚上,老天啊,来个雷,劈死她吧!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想知道的事情没问出来不说,还被吃了豆腐,她一个扫地的,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苏长湛一早醒来,刚刚睁开眼,就撞上了一双充满了怨念的双眸,他揉揉眼,忽然皱起眉,“你怎么又睡在了本王的床上!”
小白真想一个白眼夹死他,有这么倒打一耙的吗?
是她想睡在她床上的吗?明明是他强搂她来的。
就在小白想开口辩驳的时候,苏长湛猛然坐了起来,他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又用被子裹住了自己,“说,你趁着本王喝醉酒,对本王做了什么?”
卧槽,小白真想卷街了,明明是他趁着醉酒对她做了什么!
“呵。”苏长湛冷哼了一声,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你突然找本王喝酒,原来是想灌醉本王,好对本王下手,本王真的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天底下竟还有这种颠倒是非黑白,还说得如此义正言辞的人!
小白真是醉了。
“我……”没有!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解释,本王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小白,你此时此刻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吗?”
苏长湛盯着小白,快点,本王已经给你机会了,快点向我表白,表白!
他迫不及待,小白一脸懵逼,他看见什么了,他那一双醉得连人和吃的都分不清楚的眼睛,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
可偏偏,小白有嘴说不清,苏长湛一门心思就认定了她对他做了什么。
小白很绝望,绝望中又很愤怒。
明明吃亏的是她,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好,他不是认定了她吃了他的豆腐吗?
行!
小白干脆也不解释了,她破罐破摔道:“我就睡了你怎么着吧!又不是以前没有睡过一起,反正……反正就这样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小白站在床上,手叉着腰,苏长湛缩在角落里,裹着被子,一副被强了的良家妇男的样子。
真是没脸看,他一个吃豆腐的到弄得和受害者一样。
还有没有天理了。
于是乎,小白的计划华丽丽的失败了,不只没弄清楚苏长湛到底喜不喜欢她,还被当作食物咬了。
亏啊!
亏大了!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也把苏长湛啃了,她心里又莫名其妙平衡了一点,没关系,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可她要怎么做呢?
小白很纠结。
苏长湛心情却格外的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居然亲自写了个戏本,交给苏安,“你去给本王找城里最好的戏班,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给把这出戏给本王排出来,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小白。”
苏安本以为他家王爷是写了个和他们两个人相关的相知相守相爱的故事,却没想到,这故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故事是什么意思?
天底下还有如此剽悍的女子,居然主动吃男人的豆腐,还拍着胸脯扬言要对他负责,还发誓一生一世都只爱他,只和他在一起,而这男的居然还答应了……
这男的也未免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吧!
居然屈服于一个小小女子的银威之下。
苏安若不是认得他家王爷的字,实在无法相信,这种戏本是出自他家威武霸气的王爷之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安心里有一百个疑问,却不敢问,他只好按照他家王爷的吩咐,找了城里最好的戏班,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出戏派出来。
戏班班主拿到戏本子的时候,也是一愣。
“您确定,您花了这么大一笔钱,就让我们排这么一出戏?”
苏安非常不确定以及不肯定的表达了他的确定以及肯定。
等苏安走了之后,戏班班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会玩了吗?
花那么大一笔钱,就为了排这么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戏。
唉,万恶的有钱人啊!
戏班班主啧啧嘴,屁颠屁颠地去排戏了。
“徒儿们,人傻钱多的有钱人给咱们送钱来了!麻利操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