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是,这风华也是担心,怕他这亲戚在府里做事毛手毛脚,万一冲撞了主子,受了罚,便是能说的清楚的吗?”见萧风脸色略带一丝怒意,赶紧话锋一转。
“好了,采薇你先坐在一旁,我们有事先审问他。”吩咐采薇坐在一旁。
“昨夜你在哪里,可去过花房。”萧风询问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长清。
“回,回回回公子的话,小,小小的的昨夜没有去过花房,每每每日打理花房的时间是卯时,为了避免与主子赏花所冲冲冲突,所以每天我都起的很早。”
“这风华的亲戚还是个结巴?”听着这小厮结巴的口气,萧风一脸不悦。
“公子,这小厮哪里是结巴,是看您太过威严了,怕了您了。”采薇替长清解释道。
“长清,公子问你话有什么便答什么,不用担心,只要不是你做的,好好回答公子便是,公子是不会错怪一个好人的。”见长清这样,采薇心想自己还好事来了,不然这人说漏了嘴,抖出她们来,就不得了了。
看见二夫人这样维护自己,长清心里也明白,一定是风华求二夫人来帮自己的,便壮了一下胆子,认真回答公子的话,心里想,反正昨夜的事情又不是自己做的,自己没必要害怕。
“回公子,昨夜我没有去过花房,昨晚宴席开始前我一直都在后厨帮忙,并且与安怀作证,因为昨日是安影大人的大喜之人,全府都沾了大人的喜气,我们在后厨帮了忙,便在后厨吃这赏给我们的酒席。”
“既然是这样,昨夜为何不早点说明,昨夜问你吞吞吐吐,半点透露不出一个字来。”安影见长清说了事实,面带愠怒的眼神看着长清。
“昨夜安影大人确实是盘问小的是否去过花房,不过昨夜安怀都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你看他满身酒气,便不信他的说辞,说是今日等他清醒再来询问一遍。我怕昨夜如果我说出实情,安影大人你又不信,所以我才没有说。”长清将昨夜安影询问他们的事情说与安影听。
“回公子,确实是这样,昨夜见他们都喝的微醺,那叫安怀的满身酒气,属下想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不清楚事由,便让他们今日再来。”
“既然有人为你作证,那便退下吧,你即是风主子的亲戚,出事就更应该照看好你家的人。”听完长清的说辞,既然与他无关,便叫长清退下。
“是的,小的明白。”说完,长清跪安,便退出了房中。走出房门,此刻的长清早已浑身无力瘫软,仿佛心胆俱裂一般。
“怎么样,公子没有问你什么吧。”风华见长清回来,赶忙上前询问。
“还好,先前有二夫人帮我兜着,公子也没问什么,只是问我昨夜去了哪里,和谁人在一起。”
“那就好,昨夜发生之事与我们无关,我就担心,你在公子面前万一露了什么手脚,那现在所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吧,即使让我死,我也不会让你有事。”此刻的长清下定决定要保护好眼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