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母听了李朵的话,顺口说道:
“我天,原来这个小杂种会说话啊。”
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一脸尴尬地对李安达说道:
“不好意思,我刚刚可没那么说啊,都是你家公子胡说的。”
李安达听了李朵的话,早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冷着脸说道:
“抱歉,犬子虽然顽劣,但也不到信口雌黄,冤枉好人的地步,况且我不可能听到别人说我儿子是小杂种,还依旧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说着,就把东西放在地上,对着管家说道:
“这是我们给上官瑾带的当地特产,感谢他这两天收留我们小灿。小灿,快跟爸爸妈妈回家。”
三个人走了两步,李安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
“对了,刚刚一时没想起来,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康老的病情也没什么太严重的,这种小手术我早就不上手了,不过你放心,回头我就安排手术室,叫我们新来的实习医生帮忙做了就是了。”
管家一见李朵要走,两家还闹得挺不愉快,要是叫她这样走了,怕待会儿跟上官瑾没法交代,连忙上去找他。
因为刚刚被李朵掐了脸,上官瑾心里燃起了一把火,虽然刚刚强忍着没有发作,但是洗澡的时候,这火又重新燃了起来,无论浇多少水都扑不灭,所以就在浴室里多待了一会儿,老半天才听到管家的敲门声。
随意擦了擦身子,穿好衣裳往外走,一开门就见管家急得满头大汗地说道:
“少爷快下去看看吧,李灿的爸妈来了,正要把他带走呢。”
上官瑾一听,连忙下了楼,就看见康母带着康恩柔拽着李安达的袖子跪在地上不让走,哭哭啼啼地说道:
“李院长,你可不能这么安排啊。我公公年纪大了,对身体这块最不放心,偏就看中了你的医术,托了多少关系才求到您给做手术。这要是让他知道被我给搞砸了,还要请实习医生给他做,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到时候我老公一定会把我赶出家门的。”
李安达冷笑一声道:
“是吗?不过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疼好我老婆就可以了。”
说完,就要带着李朵和柳叶子出门。
上官瑾来的路上已经听到管家说了事情的始末,见李朵并没有吃亏,又因为是他姨妈不对,再说康老的手术不过就是脸上长了个瘊子,找风水先生看了,说影响寿命,才要除掉。根本也不是李安达的医疗范围,本就不该找他。
想了想还是不趟这滩浑水的好,大不了以后再去和李家赔罪便是,于是又没事儿人一样地转身回去了。
管家见上官瑾回去了,知道他不想管这事儿,忙跑下楼去送李朵他们。
李朵听到楼梯有声音,不觉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上官瑾上楼的背影,心里一冷,也便直接跟着李安达他们走了。
只有康家母女见拦不住,哭了一阵子,康母才想到什么似的推着康恩柔说道:
“对了,你表哥呢?他不是和那小杂种关系好吗?快请他去求求他,兴许咱们还有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