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扎的颇有趣味,想来是将她当成了在漫漫半年当中没有人陪他玩耍的玩偶似得,从她的衣衫边缘略过,将她一身好看的衣服戳得破破纷纷,看她甚是痛心,直接从桌子上嚎叫一声,就直接朝着陆烬璃身上扑了过去,连自己贴身的东西掉了也不知道。。
陆烬璃的神思被那掉下去的东西看得分神一瞬,这一瞬也就了不得,他身子上骤然压了个什么东西,嚎叫着,将他紧紧搂着。
他下意识的拦住上面人的腰肢,勉强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脸色也是一沉。
一直竖着耳朵听里面动静的祁言听见这声音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进来,大喝一声:“主子!”
这一声嘹亮的,叫来了在其他地方的侍女小厮,他们个个手里抄着家伙冲进来,霎时之间将房间的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可是眼前的场景却是让众人一怔。
那身材娇小的少年一手捂着半张脸,一手放在国师的肩膀上,而国师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竟将她毫不费力的腾空抱着,衣衫不整,两人错愕对望。
然后就被一众人员围观了。
陆烬璃瞧着那双熟悉却又陌生的水眸,一时竟然忘了反应,而薄初辞却眼波一动,顺着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摸了陆烬璃一把:
“哎哟,这位公子哥儿好生俊俏啊。”
她这爪子,顿时就将陆烬璃给摸怒了。
陆烬璃二话不说,直接抄起她就往外面扔出去。
众人十分给面子的让开了一条道,眼瞧着给她们国师非礼了的那个少年形成了抛物线被国师丢出去,结果竟然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恰好如了她的意,捂着脸朝陆烬璃笑了笑:
“公子,有缘再见啦!”
然后翻墙而过,祁言见状连忙上去追,却被陆烬璃叫住:“整理好屋子。”
“可是。”祁言不甘的道:“那个家伙。”
陆烬璃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祁言纵然是心中在有诸多部分也只能眼在肚子,让他们收拾屋子。
陆烬璃回身将地上的牌子捡了起来。
一抹檀香从这牌子中散发出来,上面那简单的一个字眼让他心中微动,眯了眯眼。
苏。
难不成刚才的那个人……
他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她纤弱的身子被他拦在怀里,那熟悉哟陌生的眼睛,可不就是当年被他丢进寺庙里面的某人?
她竟然干了这种行当?
陆烬璃不悦的皱起眉头,但那软软的触感好像是黏在了身上一般萦绕不去。
他忍不住回想,许久未见,她一双眼睛似乎比从前更灵动了些,嘴倒也比从前更气人了些,身子倒也比从前灵活了些……
只是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从寺庙中出来?
陆烬璃神色稍冷,有些不悦:“还真是清闲。”
薄初辞一路不敢耽搁的顶着自己被路人嘲笑的衣服回到了寺庙。
寺庙里面的萧兮都已经麻木了,她看见薄初辞如同幽灵一般在身后道:
“大师兄来问您去哪儿了,奴婢说您拉肚子上茅房去了,大师兄打算一会儿去掏粪,说你在茅房里面已经足足拉了两个时辰,只怕里面堆积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