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颤了颤,皇子的怒火,她这种小人物如何能承受得住?
手足无措的看了看楚辞又看了看沈大人:
“不是的老爷,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你是中了本王的邪障?”
楚辞冷笑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脸色发青的沈大人:
“本王知道,方才的一幕一定让沈大人心生芥蒂,但是本王还请沈大人好好的琢磨一下,本王对你的小妾从来都没有见过,更何况本王身边大把大把的美人什么样的没有,又何苦在大冷天在水坝边缘跟您的妾室有所往来?就算是真的要往来,何不找个好地方?我又不蠢。”
沈大人思忖片刻,倒也觉得此言有理,只是看着眼前风评不是很好的人实在是觉得不值得相信:
“那您的意思是?”
“您的小妾到底对您忠诚与否有待考究,但是本王认为,在这些人里头,是有要害本王的人,他故意引本王来此。”
目光灼灼,朝着人群后头的苏故望去:
“你说对吗?苏公子?”
众人回首,那个看起来始终温文尔雅的男子如今也是保持着一副淡定姿态,对于楚辞的指控全然不放在心上:
“这个我可不知道。”
楚辞冷笑:“其实,本王在一大早就来找了苏公子,想要找参续草,但是苏公子说参续草不在,需要晚上的时候才能拿到手,于是我们就将时辰定在了晚上,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了。”
她笑望着苏故:
“苏公子,关于我们两个人都做了什么交易我就不多说了,我也算是给你一点脸面,你要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本王清白,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本王就可以既往不咎。”
“瑶王爷说这话我可不懂。”苏故皱眉:
“我今天是说了,晚上才可以拿到,可是下午的时候我先拿到手了,我就托了沈大人的奴才将药草送进宫里头去了,而且还特别的提的是您的名字,您不领我德清也就算了,还反过来说我要害您?”
他看向沈大人,满脸被冤枉的委屈:
“沈大人,您说说看,我是不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就让您将药草送进宫里头,还特别的告诉您要提是瑶王爷送上来的?”
沈大人眸色微暗,颔首,却不看着楚辞,
“王爷,这件事情臣可以作证,他说了您要那个参续草……”
薄初辞立即反唇相讥:“可是当时我就在沈府外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将参续草送到了宫里,倘若本王要是知道,又怎么会在这儿像个傻子一样受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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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袅袅,燃着药草的浓重味道,薄无埃觉得浑身酸痛口渴,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医们满是欣喜的声音: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薄无埃张了张嘴,嗓子里好像是熏了烟一般难受,他动作迟缓的转了个头,反复将店内窗前的人看了好多遍,才渐渐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感染了时疫,然后发了高热……
薄无埃皱了皱眉,拨开床边糊成一团的太医:
“朕睡了多久?”
钟灵上前,看见薄无埃已经渐渐恢复了精神恨不得喜极而泣:“皇上,您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期间一直高热不退,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多亏了瑶王爷费了很大的劲给您求来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