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王爷不愧是瑶王爷,给朕戴绿帽子都戴的这么与众不同。”薄无埃走至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胸前,腰肢,倏地勾着她的腰带往前一拉,俊颜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
“不对。”
楚辞一愣:“什么不对?”
“你与她才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妻子,朕,才是你暗中的情人。”
薄无埃眯了眯眼,如一只狐狸准备饱餐一顿:“就像是现在,她明天能光明正大的来到你的府邸做你的正方妇人,而朕,却只能关上门,遣退所有人,跟你在这闺房中行苟且之事。”
这话题可有些刺激了,楚辞倒吸一口冷气:“皇上你多虑了。”
“朕多虑?那你告诉朕,明天在沈洛儿搬进你王府之前,朕昭告天下,你瑶王爷是朕心悦之人,谁也不能觊觎,你说行不行?”
耳鬓厮磨间,她发冠被摘,三千青丝倾泻而下,衬着她的小脸。
薄无埃眯着眼,嗅着她身上的响起,仔细辨别着她身上有没有那个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阿辞,你不要再当这个王爷了,如何?”
楚辞皱眉:“你想如何?”
薄无埃抵着自己盛怒的边缘,只有女子身上的香气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朕怕,怕再看见一次,朕就叫人杀了她。”
她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修长的掐着她的脸:“朕当初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可是她偏生就不信朕的,就想跟你凑在一起,如此给脸不要脸,如不是因为你……”
他眸色狠戾,狠狠地咬着牙,又凑在她的颈上,想咬一口,却偏生用唇磨动,磨得她心痒难耐:“朕早就已经结果了她。”
楚辞冷静道:“皇兄,沈洛儿是无辜的。”
男人的眸光彻底一沉:“她是无辜的,我们才是有罪的?”
“薄初辞,你以为朕能坚持多久?”
他的手划过衣襟,捏着她的软滑,轻轻的含住她的唇:“你以为朕喜欢这么偷偷摸摸吗?你我本不是兄妹,我能对你这般已经是容忍至极。”
松开手,他给她衣襟整理好,神色冷漠:“朕只会在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之后,瑶王爷会因病身亡,但是这一年之间,若是再有方才的事情,朕也有任何办法能让你‘暴毙身亡。’”
楚辞眉心紧皱。
薄无埃抬眼看她:“怎么,为难?”
“不是。”她摇头,“如果只剩一年时间,不如就请皇兄帮我做件事情。”
落在椅子上,薄无埃捧着茶望着她:“说。”
“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楚辞抿唇:
“我不想糊涂的过这一生。起码要知道爹娘是谁,又是如何被我母妃带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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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楚辞同白允心不在焉的走在官道上。
“你有什么可愁的,纵然你不喜欢那沈洛儿,但是人家沈洛儿嫁给你的时候便是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算是不跟人家洞房花烛夜,也不有事儿的。”
“我只是不想让她跟着我受罪,明知道我不能给她什么。”楚辞愁的很:
“你也看见了,她身边有个苏故跟她感情甚好,人家才是明显的命中人,而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棒子,硬生生得给人家劈开了。”
白允不甚认同:“不,你应该是那搅屎棍的棍子,臭烘烘的插了一棒,膈应的人家苏故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