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楚辞不觉惊讶:“他们要是不用点手段将自己的错事儿蒙混过去,岂不是要砍头了?”
“可是这样的人,如何能留在宫中,又如何能留在御前?那天皇上也在,奴婢是在是不相信,皇上会看不出他们的猫腻来。”
薄无埃自然是能看得出来。
只是他并不急着解决她们,难道是因为她们是左丞相的人?
琢磨不透,便不琢磨,正好她跟左丞相不合,左丞相能做出第一次定不会让这次变成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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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上,休息了好几日的瑶王爷,又杵到了朝廷里的最末尾神游。
薄无埃坐在高处之上,气息沉着,气氛并不那么的融洽。
大臣们个个都噤若寒蝉,并不敢多言。
皇上已经好几日都这么的不高兴了,心情差的他们都不敢多说话,但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是更差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得罪了这个老祖宗。
真正得罪了老祖宗的那位,却在一旁浑水摸鱼。
打个呵切,晃晃脖子,甚至还有闲工夫吸腹。
薄无埃的视线淡淡的略过众人,目光所及之处都会略略低下头,所以就在这种时候,站在后面的那位就尤其明显。
他忽地冷笑一声。
他这两天点击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吃不好睡不好,人家却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一点都不拿他当回事儿。
几个听见这声音的大臣一哆嗦,头埋得更低,瑟瑟发抖,不明白帝王为何生气,只能茫然的看着左丞相求助。
左丞相皱了皱眉,也并不知晓究竟是何缘由。
然而薄允狐确实能发现其中关窍,他顺着薄无埃的目光看向最末尾的人,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不像是个来上朝的,倒像是个来这儿听课的,那些太监宫女都比他的样子看上去严谨许多,偏生他是一副懒骨头的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儿。
听说皇上最近跟瑶王爷的关系不如从前那般好了,而且皇上足足有好几天没有看过薄初辞,而薄初辞也没有去看皇上,外界都传闻是因为皇上登基导致两个人的感情破裂,如今看来,似乎是一点都不假。
这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儿。
薄允狐眯了眯眼,上前一步:“启禀皇上,将至年下,微臣请命,为贫苦百姓置办粥场,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薄无埃回过神来:“允。”
薄允狐微微一笑:
“之前瑶王爷也有几个粥场,正好瑶王爷也有经验,不如就让瑶王爷跟臣过去,皇上因为可行?”
楚辞一听又要往她身上揽事儿,还不等拒绝,左丞相又上前一步,赞同了薄允狐的观点。
“正好瑶王爷最近无所事事,去置办粥场,也是美事儿一桩。”
薄无埃眉心皱起,并不作答。
薄允狐趁热打铁:“皇上,瑶王爷应该好好的出去历练历练,不然的话将来皇上若是真的给瑶王爷了什么事情,瑶王爷解决不了,堂堂王爷若无办事能力,岂不是糟糕?”
言罢,他掀袍跪在地上,双手放置身前:
“还请皇上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