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眉眼含笑,不紧不慢的道:
“你就算是不敢,本王也不会怪你,顶多只能说是左丞相教导无妨,刚来第几天就能来到本王这里给本王找事情做,想来他老人家也是太闲,想给本王一点事情做罢了。”
锦婳闻言,身子抖了抖,起身走到了钟灵的后头,坚定道:“属下定然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辞毫不在意的顺着她的话说:“本王也是这么想的,想来左丞相身边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分轻重好赖能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你若是能证明出自己的清白那自然是最好,就尽快处理吧。”
钟灵领着与此事相干的若干人等走了。
杯中温柔的茶水已经渐渐凉了,楚辞坐在暖炕上,中间隔着一个小桌案,旁边的便是薄无埃。
她两个人相对无言,尤其是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加上下面火辣辣的疼,让她显得有些局促,想让他离开: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皇上不走吗?”
薄无埃喝着一杯凉茶,闻言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悦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楚辞颇不自在:
“你就这么不想让朕呆在这里吗?”
“并不是不想让皇上待在这里,只是臣弟还有些不舒服,想睡了。”
见她如此生疏冷漠,薄无埃心里冷笑:“是吗?这只怕是瑶王爷的一个借口吧?”
楚辞蹙眉,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搁置下自己手中的茶杯,薄无埃慢条斯理地说:“昨天晚上,瑶王爷在朕的耳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睁开眼拍拍屁股都换了一个人了,当真是薄情。”
说她薄情?
“……”楚辞一哽,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染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药之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窘迫道:“那是我神志不清醒了不算!”
“可是朕是清醒的。”
楚辞一怔。
薄无埃望着她,目光深邃,隐隐流动着暗光,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朕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含糊,也含糊不过去。”
楚辞蹙眉,一般他说了这种话那就是又想算计她什么,她故而警惕的看着他:“那你又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要我对你负责?”
薄无埃闻言怔了怔,有些恍然的捏住了下巴,唔了一声。
“这件事情朕倒还是真的未曾想过,倘若你可以的话,朕自然喜不自胜。或者,让朕对你负责,也是可以的。”
心快了两拍,楚辞瞪圆了眼:“不可能!”
话音刚落,眼前一道黑影袭来,她的后背狠狠地磕在隔断上,痛的她直皱眉。
薄无埃竟是不由分说的压住了她?
楚辞抬眸,便见男人英俊的面庞上带着浓浓的不悦与疑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浓浓的龙涎香占据她周围的空气:
“不可能?”
他现在可真是厌弃死了这个不字。
楚辞的双腿被他的身子恶意隔开,某处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小脸白了白,还在咬牙:“恩。”
这一声答应听着倒是不怎么起眼,却让薄无埃的眉心狠狠的跳了两跳,“薄初辞,这么多日,纵然你现在心里头揣这个火山,这会子也应该灭了吧?是朕委屈到你了?饿到你了?还是让人欺负到你了?只不过就因为几个奴才,你就要跟我别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