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楚辞眼睛瞪老圆,当即回手拽住了薄无埃的手腕:
“哎哟我去你竟然还敢脱老娘的衣服,老娘偷学的军体拳可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军体拳?薄无埃眼皮一抽,还不等做出个反应,楚辞的脚就不痛不痒就踢在了薄无埃的小腿上,他皱了皱眉,下一个拳头就跟着糊了过来。
薄无埃面皮子抖了抖,抬手就将挡住她的额头,任她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往自己身上扑:
“你这是在哪里学来的东西,你是傻子吗?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不给你脱下来你怎么能清醒过来?”
楚辞被挡着,闻言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去咬他:“你还耍流氓?还要把本姑娘的衣服给脱下来?你敢脱?老娘让你下半辈子都躺医院!”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勾了勾唇,一副‘我最牛逼而你却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意思:
“看看姐这傲人的双峰!怎么样?羡慕吧?没有吧?”
扁平的胸口就算是再挺也不会鼓起什么东西出来的,反倒是薄无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发现不仅仅自己不能喝醉,喝醉之后这个家伙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个家伙也不能喝醉,一喝醉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若不是他在屋子里,说不定在外面怎么耍酒疯让人看笑话!
楚辞一见他不说话,更骄傲了,抚了抚自己头上散乱的青丝,做了一个十分嘚瑟的姿势:
“我可告诉你,老娘平日里面没少陪客户,这点小酒就想给老娘灌醉带到酒店去?做梦!除非你在老娘手下买一百套房!”
“……”越说越听不懂了,
薄无埃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就给她抱起来,然后很是粗暴的丢到床上,楚辞一路上嗷嗷乱叫,叫得外面的奴才都开始怀疑,屋子里面的到底是太子与王爷,还是王爷在强抢民女?
“……太子您没事儿吧?”又是明知故问的一句。
楚辞迷迷糊糊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但是隐约知道自己是谁,闭着眼睛呵呵笑了笑:“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看我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我屋里有个臭流氓,还不赶紧报警!?”
“……报警?”宫人很是茫然。
薄无埃皱了皱眉,看向门口怯生生的人影,肃然道:“太子无碍,只是喝多了说胡话,你们赶紧弄点醒酒汤来,快点让太子把酒醒了”
“是,奴才知道了。”
“你这是故意带走他们,然后好对我上下其手是不是?”楚辞猛地从椅子上做起来,双腮挂着坨红,双眼迷离,对着他冷笑一声,又摆出了一个姿势:
“抓奶龙爪手!”
说着就朝着薄无埃的胸口扑了过来,薄无埃一怔,想都却又怕这家伙摔倒在地上,生生的受了她一扑。
四目相对,她认真皱起的小眉头,对上他嫌麻烦蹙起的眉心。
“看招!”她并不老实,张嘴就要咬他,薄无埃偏头躲过,伸手揽进了她的腰肢:
“别闹!乖乖的!”
楚辞的动作闻言一顿,就如同被按下了开关一般,方才还是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忽然就老实了,乖乖的挂在了他的身上,拱了拱脑袋。
薄无埃长吁一口气,刚想将她重新放回床榻上,却是一怔——
她平摊却莫名松软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