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么一次惨痛的教训之后,楚辞决定学乖了,她想了想自己这两次好像都是把无辜的薄无埃给拖下水,当真是有些欠收拾,这若是从前的薄无埃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薄无埃对她的态度当真是好了不少。
现在细细琢磨几番,她觉着要用自己的身心去给薄无埃做个礼物,表达她诚挚的谢意与歉意。
但是怎么做是个难题,如今天气愈发凉爽,看样子已经要到了秋冬了,一条围巾估计是没有可能,香囊什么的她又不会绣,再请他出去吃饭股急薄无埃都应该有阴影了。
一炷香的功夫,楚辞还是决定应该去给他做一身衣裳。
躺在软榻上的薄无埃忽然就打了个喷嚏,环顾左右,总有着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那就要实施,反正她现在也是无所事事,说不定讨好了薄无埃以后皇上发下来的作业他都能包了呢?
带着这样的心思,楚辞捂着嘴嗤嗤的笑了。
“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样子的好事儿,竟然这般高兴?”温雨笑着从殿外走过来,手中还捧着一盏温茶,递到了楚辞身边,很是温柔:“殿下能不能也跟奴才说一说?”
“呃...”楚辞捂着嘴想了想,将茶盏放到嘴边:“没有什么是事儿,只是想着现在天冷了,说不定又能弄到跻身新衣服,所以很高兴罢了。”
温雨一怔,捂着嘴笑了:“太子您当真是有趣,是了,最近天气凉了,内务府送来了不少衣裳的料子,估计过一会子就会由奴才来为您裁制冬衣秋衣了。”
“现在?”楚辞一怔,“现在我的府里就有那些料子吗?”
温雨点了点头:“是的,还是昨天送来了,听说是时下最实行的缎子,太子穿上定然会风流倜傥,太子可要看看?”
“自然要看。”
她兴奋地从椅子上蹿起来,手中的茶盏忽然荡了几滴溅在手背上,她痛的眉心一皱,慌忙将茶杯放下抽回了手。
温雨在一旁瞧着,也不说话,只静静地抬手将她的手腕扯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上面她的红印,楚辞的肌肤生得很是柔嫩,上面的红印一连连几块,眼前的男人状似担心:
“太子就算是高兴也不要这般高兴,这若是趟出了水泡奴才如何是好?”
手被人攥着,楚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回来,嘴上还不忘了道:“这有什么的,我又不疼,你不用吹了。”
温雨抬头看了她一眼,状似责备,将手腕攥得更紧,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瓶药来,抹在指腹上,抚上她的手背。
“用不着这样的,我无碍,”见他如此,楚辞更觉着别扭,两个人的肌肤相接,他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说不清舒服还是如何,总是在他温柔的力道下这种感觉竟然神奇的消退了。
温雨闻言又抬头看了她一眼,楚辞一怔,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头:“这种东西你都备用?你这是早有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