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行走出酒楼,惹得不少佳人朝他们二人向往,主要还是看薄无埃,楚辞在旁边站着,瘦小的个子并不阳刚的脸,很难引起女子们的注意。
然而恰巧就在这时,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好似在他背后紧紧盯着他般,她微微蹙眉,回头一望,却不见什么人。
酒楼里的店小二撞见她的目光,对她点头哈腰的笑了笑。
是错觉?她垂眸转身,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收紧了拳,青筋暴起,目光森森。
却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薄无埃偏过头不经意的看向身后的人,小二顿时收敛了神情招揽客人,他眉梢轻挑,看向钟灵。
...
自从酒楼这件事情暂时告落一段之后,楚辞又过了两三天百无聊赖的生活,只要是她跟薄无埃签订的坑爹协议委实箍着她的行动,她想往东,往西,薄无埃偏让她站原地不许动,他说他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而她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博得老先生的夸奖。
看着窗外的风景,楚辞叹了口气。
老先生在顶上教导的声音浑厚而枯燥,她楚辞又是个没上过什么学的孤儿,平日里上班都是用她的小九九和从旁门左道学来的门道留顾客,让她这么乖乖的学习,还是这样一个死板毫无生趣的教书先生,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她摇了摇头,勉强丢头跟上老先生的进度来。
可谁知她刚想用工跟着读书,旁边飞过来一张纸条,叠的皱皱巴巴的,显然是白允所做。
“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她犯了个白眼,瞪向了身旁的人。
白允冲着她微微一笑,全然不觉着自己在打扰到了她。
“不去。”
接到这纸条,白允瞪大了眸子,唰唰唰落笔在纸上写着:“为什么不去,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张罗出门了,难不成你真的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不是这么用的,还有,什么叫做我金盆洗手,我们两个计划要出去的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成功了,哪一次不是被人给堵了回来?”楚辞瘪瘪嘴,拿毛笔在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这次老子不跟你去了,你想拖人下水也不要找上我,找别人玩去!”
白允努努嘴,思量了一下,复而又写道:“你是不是忘了,再过两日就是媛娘娘的生辰,皇上着张罗着给人办寿辰呢,你身为太子,不送点能送出手的东西能行?只要你用这个理由跟王爷说,他定然会同意的,你相信我。”
楚辞一怔。
媛娘娘的生日,不就是女主的姐姐的生辰?媛娘娘过生日,岂不是又是女主的遭殃日?
“什么时候?”
“算算日子,好像是七日后呢,不过提前准备也没有什么的,早买早结束,再过一阵子怕是皇城里的礼物都要被人买光了。你不用怕薄无埃不理解。”
捏着这纸条,楚辞倒是没有怕薄无埃不理解,而是根据女三号那个性子,怕是又要在生日的时候闹起什么风波来给女主下套。
她咬了咬牙,又写上:“上次皇上不是说要给秋娘娘办宴吗?”
“媛娘娘不是说为了节省国库开资,她们两个人又是姐妹同心,这就让她们两个人一起办了啊,皇上还直夸媛娘娘懂事儿呢。”
心里咯噔一下,楚辞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