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冰炎草已是三十七万两黄金。请问二楼的买主还要加价吗?”,珍秀才手提铜锣,望着二楼的方向。
沐青青没有想到粗汉子对冰炎草如此志在必得。
“快啊,竞价啊。”
“就是,快叫价。好宝贝不能让蛮子拿走。”
“二楼的倒是叫啊!”
大殿上的看客都激动的坐不住了,纷纷叫嚷了起来。
“小姐,我们还加不加。”
“加什么加。三十七万两黄金,那是巨财。你告诉珍秀才,我们割爱。”
沐青青这会不恼,反倒是笑了。
只要他出得起三十七万,那珍宝阁就进账一十八万两黄金。
这买卖划算。
“小姐,我们不要冰炎草了?”,春晓不相信,小姐会不要拿宝贝。大少爷可等着它救命。
沐青青敲打着桌子,一脸傲娇,邪笑道:“冰炎草,我要定了。买不了,我们就抢。”
春晓恍然大悟,原来小姐打得这个主意。
嗯,这个主意好,甚好,既得了宝贝,又赚了银子。
还是小姐会打算盘。
由于沐青青的割爱,粗汉子终究以高价拍得冰炎草。
“壮士,恭喜你拍得冰炎草。按规矩,还请你付清银两。”,珍秀才带着一个女子上前收账。
粗汉子的女人冲着珍秀才干笑两声,拉着粗汉就到一侧,挤眉弄眼地嘀咕着:“你那来那么多黄金?你说,你说。”
说着,那女子一边掐着粗汉的胳膊,一边冲着珍秀才干笑。
“痛。别掐。”,粗汉子痛得直眨眼,使劲拍打她的手,连带着语气都少了刚才的狂野。
“你痛个屁。我才痛。几十万两黄金。我上哪里去你给找。我让你来直接带沐青青走。你倒好,不但扮个金买主,还让我易成这个鬼样子。你们两口子把价抬上去了。那谁来买单。你说,谁来买?”
那女子说得是咬牙切齿,恨意连连,恨不得扑上去呼他一巴掌。
明明可以简单一点,他偏要弄得那么复杂。
这下好了,不但要出钱,还得防着战风北。
“不是有你吗?你那花楼可是销金窝,随随便便一个花魁拉出来抵债,就不止这个价。再说,娘子要的,是金山,我也得买。只有这样,才能既得了草,又打消他们对娘子的怀疑。”
说完,粗汉咧着嘴没脸没皮地笑着走了。
这汉子正是夜子凡所扮。
至于那女子,自然是况尘易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夜子凡的身上早就被他盯了几十个洞。
夜子凡对着珍秀才,哈哈大笑,豪气得很:“哈哈。你放心。老子不差钱。我的钱都存在花楼里。你们带着宝贝随老子去拿。”
说完,他拖着况尘便出了门。
珍秀才回头见左阁里的人点头同意,便命人将大冰块装入特制箱子里,一同随着粗汉子出了珍宝阁。
二楼的包间里,沐青青一直观察着粗汉子和他女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两人看着像蛮夷之人,可举手投足间总带着僵硬,不自然。
“小姐,我们可要追出去。”,春晓看着粗汉子出了门,真急了。
出了珍宝阁,再寻人,如大海捞针。
“不急,你看看对面包间里的战风北有何动静?”
“门还是关着,毫无动静”
“好。既然他在等鱼蚌相争,那我们怎么也不能让他失望。走抢宝贝。”
沐青青一个转身上了床榻。
“春晓,好好在这呆着,千万别出房,也别露出破绽。”
交代完,她扭动床榻上的圆柱,消失在床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