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的诸位将领还在议事厅等着汴城王杀了江玮鹤一起商议攻打京城得的事呢,按说杀一个瞎子应该没那么费劲,可等来等去没等到江玮鹤的人头,却等来了汴城王的人头。
郑秋鲤提着人头领江玮鹤进去的时候,那帮人眼睛都看直了,反应过来后纷纷拔刀,“你.....你居然杀了汴城王!”
“你们的汴城王都死了,你觉得你们还能撑多久?”
人虽然不是郑秋鲤杀的,可头是他砍下来的,所以这会儿格外的有发言权,手里提溜个人脑袋,表情十分不屑,“你们是不是打量我们王爷眼睛看不见,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人就觉得我们好欺负?我还就告诉你了,你们口中勇猛无双的汴城王就是我们王爷杀的!”
都是曾经跟着过江玮鹤的人,对江玮鹤的本事再清楚不过,可要说江玮鹤杀了汴城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一个看不见的睁眼瞎,居然有本事杀了汴城王?扯呢?
敢造反的人,都是不怕死的人,一个主帅的人头吓唬不住他们,江玮鹤太了解这帮人了,“你们这些人得有勇无谋,做事只凭着一股子狠劲儿,却完全没有章法,这辈子,也只有被人利用的份儿了,有人故意拿你们当刀使,让你们去送死,你们连想也不想就听人家的去送死,到现在还没醒过神来,一错再错!”
就汴城王死之前的那番话看来,他们这些人身后的确是有人指使的,至于是谁,没有证据,也毫无头绪,实在无从查起。
“江玮鹤,你少在这儿鼓动人心,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你来的时候就带了几个人,你也不看看,我们这儿有多少人,你杀了汴城王以为自己还能活着从这儿走出去?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账外闻声跑进来两个人,手里拿着刀,对着江玮鹤跟郑秋鲤。
将军气的大喊,“我说来人,就这么两个人?都给我进来,把他们两个给我-碎尸万段!”
他这一喊,外面又乌央乌央涌进来不少人,几位将军相视一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江玮鹤,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一命偿一命,汴城王既然已经死了,那也算偿还了这辈子欠你的恩情,他欠你的,我们可不欠你的,他手软,我们可不会手软!”
江玮鹤比了个手势,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儿,“汴城王做主帅是实至名归,人家的确有那个本事,能率万军取胜,知进退,他死了,你们......哪一个能胜任主帅的位置?”
汴城王死了,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不是这会儿要考虑的问题,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问,这几位面面相觑都开始互相打量起对方来。
“少听他在这儿妖言惑众,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他来插嘴,先把他杀了再说!”
总算是还有个明白人,可这一声令下,涌进来的那些士兵却齐刷刷把剑对准了除了发号施令的之外的其他几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