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刚想说没有,一低头,看见自己手里正攥着他的衣带,一头已经开了,另外一边也要掉下来了,她刚刚就像随便找个东西放在手里揉吧揉吧,正好一抓就有一根,也没仔细看,谁知道居然是他的束衣带。
这下难解释了,活像是她故意这么做的似的,兰姒按住他的手,不太好意思的开口,“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他支着胳膊半躺着俯身看她,想象着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正入迷呢,她一句话又成了无妄之灾,“怎么不方便?不舒服?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这叫她怎么说?兰姒有些急了,“就是不方便啊,我还能有什么不方便,就......就是月......月事到了!”
她来月事跟别的女人还不一样,人家有的会肚子疼,就像有匕首在肚子里绞来绞去似的的,腹痛难忍,可她不一样,她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疼,就是会觉得腰酸,今天从宫里回来之后,一坐下,感觉到湿黏的不对劲之后这才记起日子是今天,好不容易沐浴之后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动了,沉沉的疲惫感这时候才一点点席卷上来,躺在床上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以前也不见她喊疼,所以他才不知道,算算日子,今天是二十七,正好在月末,这个一来,少说也要三日,那这三日他岂不是都得忍着?
兰姒拍拍他肩膀,“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她是女人,永远也无法体会身为一个男人,被撩出了一身的火,不能发泄,还得忍上两三天只能看不能吃的感受。
“江......”
“你现在别碰我。”他颓败的躺倒在她身侧,嘴里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许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兰姒有些慌,“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出汗了?是不是病了?难道是急症?要不......叫大夫来看看吧?”
他猛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半晌又拿开,“你让我自己冷静一会儿,别碰我,不然我怕会忍不住。”
兰姒奇怪的看着他,他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既然不让碰他,那她只好缩回手,掖严了被角,翻身闭上眼,没多会儿便被席卷来的昏沉睡意击垮。
身边躺着个温香软玉的人儿,阵阵的香无孔不入的钻进他鼻子里,他是想冷静下来什么都不想,可越是想要分散主意,就越是没法儿忽略身边的人的存在,他翻个身,手慢慢儿放在她腰侧,来京城这么久,她适应的倒挺快,饭菜合胃口,总算是长了点儿肉,不过腰身还是不够他一臂抱的,得再长胖点儿就好了,慢慢儿养,今后这身条会更喜人。
香气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江玮鹤半抱着她,剥开她肩头的一小片衣服,轻轻吻着,兰姒睡着了不知情,翻个身,江玮鹤立马把手收了回去,怕再睡下去真的会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替她掖好被角,出去吹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