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因为被赫连臣掐着脖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话来,而且此时脸已经憋的通红甚至有些发紫了。
赫连臣不想让她这么快的断气,于是放开了她,把她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你既然不了解别人的处境,就不要说一些让人觉得搞笑的话。”
云浅顺了顺气,但是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这一次根本就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但她还是刚好当起了自己的头,即便是被人俯视着,她仍然是不卑不亢。
“是你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特别低的位置,那你要让别人怎么仰望你呢?如果你真的想要做太子,就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今天的皇帝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太子的,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的话,你肯定会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死的。”
赫连臣蹲在地上,仍然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浅对她说:“那我告诉你,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所有的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你以为现在赫连堂就干干净净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的父亲,他可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呀!”
“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他更不配做皇上。他现在已经老了,脑子糊涂了,所以这个位置应该就有我来接手,我要得到的东西,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就像赫连南说得,等待着别人的施舍是最无能的表现。”
说罢赫连臣站起来转过身来不去看云浅,而是对着旁边的唐毅仁说:“你一定要好好的照看好怀阴县主,合适的时候问一下我刚才给你的那瓶药,生病再也说不出话的怀阴县主,对我们还能有什么威胁呢?哈哈哈哈!”
云浅狠狠的扣着地面,咬牙切齿的说道:“变态。”
待云浅环顾四周的时候,唐毅仁已经开始把这些武器和金子转移阵地。看来他们已经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了,其实当云浅醒过来的时候这些物资已经转运的差不多了。
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管云浅,她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而且还在那样潮湿的环境中待了那么久,身子早就撑不住了,只是瘫软在地上。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搬完的时候,四周空唠唠的说一句话都会有回音。
而且我这里的人全部都走了,唐毅仁按照赫连臣的吩咐独自一个人留下来喂云浅吃药。
他使劲掰开云浅的嘴巴,强迫云浅,把那个药喝下去。
“县主,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肯定不会让你很痛苦的,我马上就把你送回云府。”
云浅拼命的挣扎着,她一口咬在唐毅仁的手臂,虽然她的身体很虚弱,但是这一下就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你这个臭女人别敬酒不吃罚酒,我可是有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待你的。你千万不要……啊……”
正在这个时候赫连南袖剑出鞘正中唐毅仁,他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把云浅给抱了起来,云浅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
“浅儿,你现在怎么了?千万不要害怕,我已经来了,你不要睡过去,坚持下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