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一大早便来到了顾云白的书房,赫连筝看到她之后非常惊喜,毕竟这几天军务繁忙,已经很久不去看她了。
“浅儿,你怎么过来了?”
云浅十分生涩的行了一个军礼,说:“参见将军,我今天不是以云浅的身份过来的。而是以皇上亲封的军师身份过来的。”
赫连筝皱起了眉头,说:“你不要胡闹了,你明明知道这个身份不是认真的,皇上也没有真心想要你能提出什么建议,你只要在房间中乖乖等着我们征战归来就好。”
“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最近我的心里慌慌的。云家军的每一位将士都是我的长辈,更是我的亲人。我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我的亲人从我的面前离开,而我却一点作为都没有。我不会参与任何的意见,我只是在旁边坐着,这样也不行吗?”
赫连筝听到云浅略带哭腔的声音,心都要碎了。
此时楚云、安顾云白和寒彻走了过来,看到云浅红红的眼睛,楚云安问道:“是谁惹我们家浅儿哭了?赫连筝,你这样做可就不厚道了。谁不知道浅儿可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竟然敢把她弄哭,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即便你是三殿下,我也不在怕你的。”
看到楚云安怒目圆睁的样子,云浅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对着他说:“不是这样的,是我想以军师的身份参加会议。被将军拒绝了,他并没有欺负我。”
楚云安听到了云浅的话,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要来掺和这件事情了,虽然说陛下给了你这个身份,但是我们不会让你真的参与进来的。乖孩子,赶紧回去吧!”
说着他就要轻轻的推着云浅走,云浅挣脱了他的手,义正言辞的说:“在其位,谋其政。既然我是军师,就该尽到军事应该做的责任。即便是我提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计谋,那我也一定要站在你们的身边,与你们共进退。”
顾云白十分了解她的脾气,只要是他们云家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于是他就开口打着圆场说:“就让浅儿在旁边听着吧,我们就让她这样回去,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该有多着急呀。”
寒彻也说:“顾城主不也是对用兵打仗只是一窍不通吗?他都能在旁边看着了,为什么浅儿不可以。况且浅儿小时候也是读过几本兵书的,云大哥也教过她兵法,比顾城主可强多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从寒彻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顾云白心里也是非常不爽:“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没礼貌了。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这样说我。”
寒彻抿嘴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的样子更是让顾云白跳脚,但是没有办法,一拳打在棉花上,就算再用力也是枉然。
赫连筝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更何况又不是让云浅直接扛枪上战场打仗,只是在旁边听着会议,也并没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