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楚统领最擅长的就是猛烈攻击,他憋了这么久的一股气,肯定会如轰山炮一般强烈迸发。这怀阴县我是志在必得。”
寒彻笑了笑,对他说:“看来你的兵法已经用得如此精妙,我到觉得之前对你的教导,倒像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扮猪吃老虎啊。”
赫连筝听到寒彻对自己的夸奖,心中感觉十分开心,现在他终于不对自己冷言相对了。就算他心中还有一些芥蒂,但是赫连筝相信总有一天会焕然冰释。
禁闭室中,谢铭辉趴在稻草堆上,因为疼痛没有力气,只能轻声呜咽着。
赵泽琛买通了门口的守卫,进去看他。
“谢公子,你怎么样没事吧?我为你带来的药膏和一些吃的。”
谢铭辉听到来人是赵泽琛,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在他的搀扶之下侧躺着。
赵泽琛询问到:“洛御医没有来为您诊治吗,为什么我看到您的伤口并没有上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军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将身受重伤的您放在这里,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呢?”
听到他的询问,谢铭辉咬牙切齿的说:“洛清那个死老头子说不为罪人诊治,顾云白已经到城中帮我去找大夫了。”
在谢铭辉眼神看不到的地方,赵泽琛勾起了嘴角,伏在他的耳边,轻声对他说:“谢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洛清是神医,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大夫。只要您受伤了,于情于理,他怎么可能不来看你呢?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授意,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谢铭辉听到他说这句话,心中十分不快,:“一定是云家军那帮小人,赫连筝一直帮着他们,听他们的话。我受罚这件事,还有洛清不来为我诊治这件事肯定都是他们作祟。”
赵泽琛打开了食盒,将食物摆在谢铭辉的面前,说:“明日楚云安就率领云骑尉去怀阴县,扬言说是要把你丢的面子给夺回来。”
“哼,那个卑鄙小人。表面上豪放不羁、不拘小节,其实心中颇有城府。这是他们云家军惯用的伎俩,不足为奇。”
说罢,他像想到什么事情一样,狠狠的将食物砸在了赵泽琛的脚底下:“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本公子丢尽了颜面,你不是说只要本公子出马,肯定能够首战告捷嘛,但是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不听你的建议,那本将军轻而易举就能立下赫赫战功。现如今被关在禁闭室里,出也不能出去。简直窝囊死了。”
赵泽琛也不恼,跪坐在谢铭辉的身边,对他说:“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有所疏忽,等楚云安征战回来,你服个软,先禁闭室出来,这样我们两个人才能从长计议。”
“哼,我就知道你出不了什么好主意。我是不可能向他服软的,明明这件事情就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