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安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敢这样对你,看我回去不砸了他的探花郎府。”
“叔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浅儿与他再无瓜葛,也不想因为他的事情惹大家不快。”
云浅端起了自己面前得酒,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总而言之,还是我自己被蒙蔽了双眼,幸而有阿筝哥哥和寒霄一直帮衬着我。
本来浅儿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孑然一人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各位叔叔大哥,浅儿觉得此生可以更加勇敢的走下去了。
浅儿看到曾经团结的云家军如今变成这样,曾经相亲相爱的家人也互相猜忌,浅儿的心很痛。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希望大家冰释前嫌。
如今大敌当前,大家更应该团结起来。莫让南疆蛮人取笑咱们云家军。
浅儿先干为敬!”
说罢云浅一饮而尽。楚云安看到云浅这么豪爽,也站了起来,拿起酒杯一口气闷了,将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老子早就想这么说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共同迎敌重要。浅儿都这么识大体,顾大局。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就别在这里扭扭捏捏的了。”
赫连筝听到这话,也站了起来。如果现在他不站出来说几句话的话,那么岂不是枉费了云浅的一片苦心吗?
“我不管是叫赫连筝还是贺云筝,都是云家军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云家军。如今各位云家军的领头人都站在这里,我明人不说暗话,倘若有一天做出违背云家军的事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将杯中的酒喝光,也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虎符,交到了顾云白的手中。
“这就是我贺云筝的承诺。”
顾云白紧紧握着手中的虎符,看了一眼赫连筝,又看了一眼寒彻。叹了一口气,也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
赫连筝看到顾云白此番举动,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就说明,他愿意放下过往,与他共同迎敌。
寒彻将虎符从顾云白的手中夺了回来,有人到了赫连筝的手中。
赫连筝差异得看着寒彻,难倒他还不肯原谅自己嘛?
“白叔,不是我说你。就算你拿着虎符,也没有办法统领三军,就你那点军事能力,还是在旁边站着看着吧。”
“哈哈哈,寒彻,一语中的!这正是我想说的,白书生,你就好好的在城中等待我们战胜归来吧。”
云浅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看着各位叔叔大哥插科打诨,好不肆意。虽然有几位早就已经不在了,但是如今能看到他们还是可以这样说笑,她真的特别开心。
赫连筝看到他们已然都接受了自己,也感觉高兴。他转过头来看到云浅笑着的样子,一时间便失了神。
云浅感觉到一束炽热的目光,但是她却没有转过脸来,正是因为她知道那目光的主人是谁,所以她才更不敢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