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禾的话让韩岐琛停滞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的吻狂热而又霸道的袭来,让薛禾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
她纤细的手臂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最终却还是抵不过的力气。
她现在甚至都不敢想,如果突然有人路过这里的话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着她,而她现在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这个吻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直到韩岐琛感觉嘴里突然传来一阵咸涩的味道,这个味道一下刺激到了他的大脑让他突然停了下来。
面前的人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她的脖颈处还有手腕全都是一片刺眼的红色。
韩岐琛怔怔的看着她,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刚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薛禾拉起韩岐琛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就当做这是韩岐琛欠自己的,要是不咬他这一口的话她心里会不舒服。
“你......”韩岐琛顿时语塞,抽回了自己的手。
薛禾拉过肩膀被扯掉的衣服,“够了吗。”
韩岐琛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觉到这么窘迫。
给自己下药的那个人是顾芊,可他为什么把气都撒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见韩岐琛不说话,薛禾接着开口,“够了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他的定力向来很好,即便是被人下药的情况下他也有自信可以克制住自己。但是在看见这个女人之后,一切都失效了。
薛禾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离开,她倔强的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没什么好哭的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反正咬一次和咬两次都没什么区别。
......
当天晚上,韩岐琛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宅的。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欲裂像被车子碾过似的疼。
他揉了揉脑袋,感觉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如果不是因为手上这个被咬过的痕迹,他真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起身去了洗漱间。
当他下楼的时候发现顾芊和韩母都整整齐齐的坐在客厅中间。看样子她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自己很久了。
他双腿优雅的交叠,黑曜石般的眸子是沉淀已久的光芒。修长的手指轻点着大腿,他似乎是在等着顾芊主动交代出这一切。
顾芊朝着韩母投递过一个求救的眼神,再说这件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做的。
韩母轻咳了两声,皱了皱眉头,“岐琛,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韩岐琛拿过一支钢笔,在手中把玩着。
他知道仅凭顾芊一个人是没有胆量做这件事情的,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韩母的份。
如果这件事情要是换做在别人的身上,恐怕那个人连命都已经没有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们不打算给我个交代吗。”
韩母淡然一笑,故作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顾芊,“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岐琛反反复复的将钢笔的笔盖打开,然后又将它重新盖上,不停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客厅内安静的只剩下了笔盖打开和关上的声音,没响一次顾芊的心里就不由得直发毛。
韩岐琛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气息,他灰色的针织外套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
猛的一看去没公害的模样。
但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我的酒里被人下了药,我想这件事情二位应该知道吧。”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更讨厌身边人对自己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