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笑笑,到了门口,看着那屋子之中很黑,不由得一皱眉。
“大黑和你的人联络一下。”
他一直派人跟着兰儿呢,现在屋子是黑的。她去了哪里?
大黑轻轻将他放下,用一只手扶着。一只手放在嘴边打了两长一短的口哨。
这时候,紫草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这样联络。可口哨落了之后,联络的人也没有来。
“放狗进去。”
徐大夫将两个狗绑着嘴的布条松开。手中绳子一松,两只狗就蹿了出去。
几个人跟着这两只狗直接进了兰儿的屋子。
徐大夫将烛火点燃。两只狗冲到一个柜子面前,冲着柜子狂吼。
“搬开柜子。”
他将柜子搬开之后。只见到柜子后面有一个小门。
大黑抱着紫谦几个人就走了进去。
顺着那暗道走进去,发现越走越亮,没多大一会儿就进入一个敞亮的屋子里。
屋子里有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他上前一摸已经咽了气。
“糟了。”
紫草焦急的喊了一声。
“徐大夫快点,灰,用水冲了给他喝下去。”
她的话音一落,徐大夫将地上祭坛里放着的灰装杯子里用水冲一冲,给他喝了下去。
“这人是没抓到,希望这回对于他的蛊虫有作用。”
紫草站在屋中,看着那地上摆着祭坛的样子。轻声说着。
“只要主子能好,那个女人早晚都能抓到。”
徐大夫很是气愤,他为什么没有早看出来主子的病?还将一个那么危害的女人放在府中。
就在紫谦将灰水喝下去之后。突然在暗道中传出来闷哼声。
紫草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在屋子中有一个柜子。她将那柜子盖儿掀开。只见兰儿被绑着,蜷缩着身体在柜子当中。
“说跟你在一起,那个男人哪里去了?”
他厉声质问兰儿。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兰儿摇头否认。这件事她绝对不能承认,不然她在府中连一席之地都不存在。
“说,不然也让你尝尝中毒的滋味。”
紫草说完伸出一只手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
只见兰儿突然浑身抽搐,神情痛苦。身子蜷缩的更加厉害,隐隐发抖。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吧。”
她拼命的摇头,就是不想承认。可身体上传来的痛苦,让她真的忍受不了。
徐大夫和大黑都看着这一幕,想着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她第一天对大黑下的药还算轻的。如果她下死手,大黑可能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就在这个时候,喝下灰水的紫谦。突然出现了跟兰儿一样的症状。那个样子好像他也中了和兰儿一样的毒。
“主子。”徐大夫大喊了一声。冲过去给他把脉。
“别动,我来。”
紫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怀中的解药拿出来给紫谦服下。
他这一好兰儿也突然间好了。
“母虫在你身上。”紫草问的兰儿。
刚才两个人一起出现中毒的症状,只能这样说才能解释。
“是在我身上。”
这一次兰儿没有隐瞒,直接就承认。
“还好,这次你为什么不隐瞒了?你将母虫杀死吧,这样才能救你们二人一命。”
这话对兰儿说的,但是兰儿拼命的摇头。
“母虫死了我也就死了,我还想活着,你们放过我吧。”
可任凭她怎么哀求,几个人都无动于衷。
“老爷我可是你的女人,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兰儿看着紫草无动于衷,突然看向了那奄奄一息的紫谦。
“你为何给我下毒?”
当初他在街上遇见兰儿的时候,看她可怜将她救了回来。
没想到救回来一条毒蛇,给他下了蛊虫差点没要了他的命。如若不是遇见紫草,他这条命可能早就死了。
“我只是想让老爷爱上我,这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女人好,我没有错。”
可没想到那兰儿死不知悔改。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紫草听后哭笑不得。
这世间哪里来的对一个女人好?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大黑将紫谦交给徐大夫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住手。”
紫草冲着他大喊了一声。可是为时已晚,他拔剑一剑将她给杀了。
兰儿临死这双眼睛也没有闭上。
“你的手怎么这么快?那个男人还没有下落。我猜测他才是幕后主使。
她忍不住埋怨大黑,但是结果已经产生了,多说无用。
兰儿已死,母虫从她身体里爬了出来。
那硕大的虫子让徐大夫和大黑都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她从兰儿身上搜了搜。搜出来一个瓷瓶。打开瓷瓶的盖,将那虫子装了进去。
“紫草姑娘,这样一来,我主子的病是不是好了?”
徐大夫不放心的问着他,大黑双眼盯了过来。
“还没好,我们回去。”
本来至少以为是普通的蛊虫用喝灰水就能让它下去。可没想到竟然是母子蛊。
“看来这个兰儿并不知道这蛊虫的作用。”
几个人回到了紫谦的房中,大黑将他放在床上。
紫草看着那瓷瓶轻声的说了一句。
“紫草姑娘,这是何意?”
徐大夫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让她知道这蛊虫的作用,她绝对不会给紫谦下毒。因为这母子蛊,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层意思。母子蛊顾名思义,互相牵制。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
紫草的话音一路大黑和徐大夫都紧张坏了。
尤其是大黑,他是个哑巴,说不了话,但是兰儿是他杀的。这就等于间接杀了紫谦。
“这可怎么办?难道这个只有死路一条吗?”
“不,他死不了,因为蛊虫在这里,还活着。
紫草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这一次蛊虫为什么没有死,她还真就不太清楚。
她将那瓷瓶交给了徐大夫。
“徐大夫,你拿着,一会儿我让你打开,你再打开。”
“是。”
徐大夫手心中都是汗,这惊险真的让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紫草走过去,将他的衣衫往俩边分开,摸了摸他的肚子。
她的手摸了一会儿,便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将那银针取了出来。
这一取出来,他腹中的蛊虫像是撒了欢一样,在他腹中狂欢了起来。
只见那肚皮一鼓一鼓的,把徐大夫和大黑都吓出一身冷汗。
那鼓动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往着上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