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将这人白放走,发生了这么多事,差点害死人命。将人给放走了,岂不是对不起那俩个徒弟。
“你,你凭什么有条件?让大夫人伺候了你这么久,你还不满足?”
萍儿看着她,就不明白,这女人怎么时刻都是算计。
紫草冷冷的盯着她,盯的她心里一哆嗦。
“是我让她伺候的吗?她还不是为了你?”
这个萍儿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她怎么有种想揍她的冲动呢?
“我、你可以提别的条件。金银财宝什么都行,何必让人做奴隶。”
“你们有吗?”
当初石妈用一本毒经换取了萍儿的性命。而石妈呢,是她惜才,心思着她会毒,便留了下来。没想到这个萍儿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我,我。”
她什么都没有,一时之间堵的她哑口无言。
“说吧,哪俩个条件。”
李文看着她,既然她救了石儿,答应她俩个条件,也不是不可以。
“第一,你告诉我大麻从哪里来的。给我二十斤。第二,我要日后毒宗能让我进出的令牌。”
她对毒宗真是充满了好奇,总想着跟自己的家族有关,想去求证一番。
“你、你可真贪心。二十斤?还要我毒宗的令牌?”
李文没有想到,她竟然狮子大开口。一时之间,阴云密布,直接想对她出手。
石妈在一边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冲动。
“怎么,这些换俩个人的命,不值吗?”
她挑眉看着他,看他对石妈的眼神,肯定很是在乎的。
“好,但你出入毒宗可以是客人。令牌不能给你。”
李文看了看石妈,最后咬牙答应了。
“那你们去找瑶儿吧。商谈好了,就可以走了。我相信毒宗是讲信誉的。”
她直接撵人了。既然人不能留下,离开就是。反正她的条件也可以了。
“小姐放心吧。日后来毒宗找我就成。”
石妈内心真的很感激,她这些日子过的很开心。比以往过的几十年都要开心。
“好,我早晚会去看你的。”
她冲着石妈点头,然后看着萍儿和李文。没再多言。
他们找到了瑶儿,给了她一笔钱,将解药扔下就离开了。
瑶儿赶紧给她爹服了解药,瑶儿爹睡了一觉,慢慢的醒了过来。
“瑶儿。”
他看着女儿流下了眼泪。真是太好了,他女儿没死,没死。
“爹,你没事太好了。”
父女俩个人痛哭,都庆幸着对方没有事。
“傻丫头,爹没事,我们回家。”
瑶儿爹的铁锁链还捆着,嘴上那么说,却没人给他解开。
“你们现在还不能回去。你这个毒得在我这里待些日子。”
她看着瑶儿爹虽然意识清晰,可这大麻是有瘾的,怕他回家发狂,得看他彻底好了,才能放他离开。
“这、好。”
瑶儿爹也知道,紫草是为了他好。看了看瑶儿。
“瑶儿,你毒解了?”
他当时被吓死了,现在看着没有事。
“爹,我、其实我也中毒了,那日想来是师傅为我解毒的。”
当时瑶儿也没反应过来,等好了之后,冷静下来想一想,才发觉这件事。
“不错,瑶儿被李文下了毒。我发现了之后,给她配的解药。”
灵儿找她看瑶儿的伤时,她就碰到了她的脉搏,心中惊讶,她竟然中毒了。这才一边配解药,一边等丫丫和程氏。
“紫草啊,都怪我太混了。这次是我不对。我差点没害死你们。”
瑶儿爹想到当初自己的做法,在谷先生的院落竟然说瑶儿,差点没毁了她的名声。
“事情都过去了。日后有事赶紧大家商量一下。”
如果一开始发现不对就来说,也就不会出现后面的情况了。越是闷呼的不吱声,别人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就发现不了问题。
“师傅,你看看我写的方子对不对?”
灵儿和丫丫一直在研究着药方。现在蹦跳着过来拉着她看方子。
紫草接过来看了一眼,指出来俩处搭配的不对的地方。
质儿也跟着过来了,受伤的胳膊藏在衣服里,一动不动。看着紫草,他这脸色就变了变。
刚才她们的话,他在外面都听见了,原来一直是他误会了紫草。可他傲娇的性子,让他拉不下脸来道歉。
“瑶儿,你爹这个链子还不能解开。得一个月时间吧。你白日里学习,下课过来照顾你爹。你可受得住?”
她这里没有下人,有一个石妈,她还一直未曾当下人过。现在人走了,总不能让娄妈来干。
“我受得住。”
瑶儿点了点头,只要她爹能好。就是伺候一年,她都愿意的。只是看着那大铁链子,她爹得多痛苦。
“好,那你们就生活照常吧!”
她点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过了几日,来了一位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谷先生?”
她看着拎着俩个礼盒进来的他,疑惑的看了一眼。
“紫小姐。我、我来看看瑶儿。”
自上次被瑶儿吓唬过之后,他便对她念念不忘。将紫草的话想了想,便下决心找媒婆去提亲。可媒婆去了,竟然说家中无人,一连去了几日,家中都无人。就连程氏和丫丫都不在。他就打听着,找到这里来了。
“瑶儿在上课,你有事?”
这个人不应该责怪瑶儿一番,吓够呛吗?这怎么还笑呵呵的,竟然有一些谄媚的样子?
“我,能否进屋详谈?”
他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说。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头上别着大红簪花的女子。
“这是?”
她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状态?
“哎呀,紫小姐,谷先生啊,看中瑶儿姑娘了。让我来提亲。”
媒婆看着这谷先生,说话磨磨唧唧的。这绕着也不说自己干啥,她直接就说了出来。
“屋中说吧。”
紫草一听,领着他们到了待客的屋子。
“我这没有下人,没人沏茶,委屈二位了。”
她抱着孩子看着她们,这石妈一走,她这一个人忙叨做饭什么的,还挺累的。
“无碍,无碍。不知瑶儿何时下学?”
那日过后,来他那里进学的孩子越来越少。现在更是没几个孩子了。
他那书童也不知是怎么了,找郎中看,说是得了癫狂之症。一发病就给孩子吓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