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张小小和薛洋说分手的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一阵子了,这段时间里,薛洋努力的想要忘掉张小小的影子。但毕竟在两三年的时间,哪里是说忘就能忘记得呢。
可是,薛洋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好马不吃回头草,自己是打死不会再主动联系她的了!
除非她主动回来..........
就算她回来了又怎样?!我薛洋,堂堂七尺男儿,会再次接受抛弃自己的女人吗?绝不!
除非她真的知道错了..........
薛洋就在这样的心态下接到了张小小的电话,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王境泽式的真香”。
架不住张小小的轻言细语,软软的道歉,薛洋又一次拜倒在石榴裙下,答应和张小小重归于好。
身边一直听着电话声音的白子丞倒是一直的笑而不语的看着薛洋,直到薛洋挂了电话独自激动了许久后依旧是如此。
本来激动地想要跳起来的薛洋也被白子丞的笑笑的发毛,问道:“你那么笑是几个意思啊。”
“没几个意思。”白子丞收敛笑容,正经的问道:“她可是把你伤的不浅啊,而且又是对你有着诸多不满,甚至是在陌生人的面前数落你。这样你还能再接受?”
被问得一愣,薛洋轻笑一笑,后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我和她认识三年了。她是班里的班花,我当时只是个混日子的屌丝,但我就是看上她了。为了追她,我把全身的家当,全部的精力都砸了进去。”
两个人靠在了操场的围栏上,薛洋问他有没有烟,白子丞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抽,薛洋只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软磨硬泡。我们在一起后,其实并不像其他情侣那样甜蜜,我们更像是更进一步的朋友。说来可笑。”薛洋自嘲的笑笑,继续说道。
“我费了那么大心力追她,却也只牵到过几次手,挽到过几次胳膊。我叫她小小,两年多了啊,她还是只叫我薛洋。呵,还没乐骁叫我叫的亲切。”
“她其实一直瞧不上我,我知道。她在我背后说我配不上她,她和我名义上在一起只是怕我继续死缠着她我也知道。可我就是犯贱似的喜欢她。你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白子丞点点头,说道:“所有人的初恋都是心中的白月光,即使它稍纵即逝,即使它镜花水月,即使它不切实际,即使它捉摸不定,但它总是照亮在人的心底。”
这番话,从没人对薛洋说过,他是个突击上来的学生,课本都是死记硬背的,哪里还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白子丞不一样,友善,亲切,学识广,最重要的是,白子丞懂他。
记得高中时,混混朋友们也曾在薛洋醉后听过这番话,那时他的混混朋友们,那么多人,只会在一旁说张小小配不上他,只会鼓动着他和张小小分手另找。哪里有一个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酒逢知己千杯少,薛洋只恨现在没有酒,可以和白子丞好好的喝一杯。
“没想到最懂我的人会是你。走,哥请你喝酒去。”
薛洋痞气上来了,完全忘了自己穷的叮当响,哪里还有钱请别人喝酒啊。
白子丞倒是没忘对面这个嚷嚷着请喝酒的人是个穷光蛋,于是说道:“别介了,你还是留点钱好好弥补弥补你和张小小的感情吧。”
虽然和张小小接触的不甚多,但敏锐的白子丞还是看了出来张小小是有些嫌贫爱富的,不过他也不会对薛洋说出来。他知道薛洋一定也很清楚张小小的性子,但刚刚说了那么一大堆,薛洋却没有说到这么重要的一点,显然他在刻意的回避这个话题。白子丞也不傻,自然也不会提及。
不过呢,该提醒一下还是要提醒的。
一句话,薛洋就像被一盆冷水浇到了头顶。
对啊,钱,钱,钱,我没有钱啊。
对于他那个失而复返的对象的性子薛洋哪里不知道,对于他自己,他又哪里认不清。自己过去的确缺乏上进心,得过且过是自己的性子,没有钱只想着挨饿硬抗,却不在根源上找方法,也难怪小小生那么大气。
嗯,我该去找份工作。
薛洋想通后,对白子丞道了声谢谢,既写白子丞的照顾,也谢他的倾听与开导,更是谢他刚刚的一语双关,不直接点明小小的性子。
白子丞倒是大气,直接回了句不客气。然后问道,以后打算怎么办,自己挨饿也就算了,让女朋跟着挨饿可就不像个男人了啊。
“嗯,我想找份兼职干干了。钱多少倒是无所谓,我想先养活自己。”薛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尴尬得笑笑。
听到这话,白子丞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这有份兼职,你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