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终于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楚白!
楚白就是他!
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救她。
“原来如此。”楚歌恍然大悟,随即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他是不是在南边?”玉阿娆询问。
“嗯。”楚歌愣愣地点头。
玉阿娆目光一深,“告诉我,他此刻住在哪里。”
“他……”楚歌顿了顿,顿时醒悟,“你该不是想要去找他吧?这可不行啊娆儿姐姐,他让我对你保密的,若是知道了是我透露给你的,一定饶不了我。”
“歌儿,我和他之间的事,是时候有个了解了,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吗?”玉阿娆直白地反问,轻叹口气,“放在以前我可以不去找他,让他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但是现在,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明白吗?”
话落,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
楚歌望向她的肚子,这句话说得很多,孩子确实是不能没有父亲。
他们之间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总得有个人先迈出第一步来。
“好,我告诉你。”楚歌从她的肚子上移开视线,眼神忽然变得坚韧许多。
楚歌陪着玉阿娆一起去了那个地方。
所到之处,漫山遍野的梅花,朵朵盛开。
玉阿娆望了望那些梅花,心里凛然一动,楚白和他一样,最爱的就是这些梅花了,所以才在手帕上绣上梅花,只是这梅花虽是美丽,可却很是苦寒,生来就是得要耐住这苦寒。
就像是他们一样,辗转如此之久,生死黄泉,才能重新相聚在一起。
越往他的地方所靠近,她便越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彷徨不安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越往前走,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当时她与宁子业合谋设计陷害,楚白是被伤了心而去到边疆,结果遇上这么多祸事,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想着,玉阿娆停下脚步,偏头看向楚歌,“歌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要我说实话吗?”楚歌神情有点哀伤。
“说吧,我还受得住。”玉阿娆这回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楚歌叹气,“他当时,被人埋伏袭击,马车摔下悬崖,但幸好那悬崖不高,只是这一摔摔得他好不容易慢慢恢复一点的功力又全部尽失,当初昏迷了好些日子,其实你上次也看见了,他变得比以前更加瘦弱,那是因为坠崖受伤造成的,如今只有日日服药才能好一些,而上一回,他为救你,又动了真气,吐血严重,差点引发了引火自.焚,好在我碰到了他,才知道你已经得救了,为了救他,我费劲了好多心力,这才保住性命,但是大夫说他身体越来越差,怕是有点……”
“我知道了。”玉阿娆闭了闭眼,所有的情绪都被掩埋,良久,她重新睁开眼睛,“他为何不肯把没死的消息告诉我?”
“娆儿姐姐。”楚歌喊了喊她,却没有接着说。
无声的语言,更甚有声的语言,已经告诉她原因了。
玉阿娆略微明白了,是她自己伤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