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玉阿娆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打量着对方的眼睛。
“会的。”君无痕扬眉,“那是别的女子,可本小王爷见着你与别的女子不太一样,所以想着,你应该不太可能会嫁给就君长云做什么太子妃吧。”
“可你难道不知,我以前很是痴爱他吗?”玉阿娆再次挑眉。
“那是以前,但据我接触过的玉阿娆,是绝对不会对君长云那家伙有什么意思,说不定啊,那只是你以前脑子太糊涂了,所以一摔就给你摔清醒了,你说对吗?”
“对,很对。”
玉阿娆笑着附和,看来,君无痕还是挺了解她的性格。
凌王爷和楚白又从另外一辆马车里走过来,看到他们两个笑着聊天,微微一顿,“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玉阿娆和君无痕异口同声地说。
凌王爷和楚白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被他们两个的默契度给惊着,良久,凌王爷忍不住低低笑起来,“你们两个还真配合,小王爷,你怎的还在这里,你父王呢?”
经凌王爷这么一问,玉阿娆也想起了正事,跟着将目光转到君无痕身上。
君无痕哼了哼,抱怨道:“别提我父王了,他将从府里抓出来,然后却只顾着跟那些老顽固说话,如今时辰还没到,又不让进宫去,那些人太不识趣了,连本小王爷都敢拦,待会一定要给皇祖母说一声,给他们好看!”
“谁是老顽固?”
这时,南阳王浑厚的声音从后边传进来,重重地望就君无痕一眼。
敢这样说父亲坏话的人,恐怕就只有君无痕一人罢?
一听,君无痕整个表情都沉了下去,默默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他不怕南阳王,就怕对方手里的那鞭子啊!如今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有些疼。
玉阿娆回过头去,南阳王生的剑眉星目,看上去十分健壮的模样,倒不想是一个王爷,反而像是那些专门摔跤的武士,极为强悍,往君无痕边上一站,难以想象那就是他的儿子。
因为对比南阳王,君无痕就较为偏向柔和了,他看着不可一世的样子,但在南阳王身边,气势瞬间便矮上一大截,可以想象出君无痕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一定惨不忍睹,但最惨的是,这打起人来,该有多疼啊!
难怪君无痕会这样害怕他这个父亲。
所谓一物降一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凌王爷看见南阳王走过来,两人互相行了个客气的礼,问候几句。
便直接将话题重新扯到君无痕身上来了,而对着说话的人,却是楚白。
“慎世子也来参加晚宴了?真是了不得,一个人都能将偌大的慎王府管理得坦坦荡荡,不像这小子,什么都不会,净是爱惹祸,若是能有慎世子你一半的听话,那边便是我死了都瞑目!”
“父王,你……”
这话听得君无痕极为不满,说自己就说自己是了,为何还要拿着他和楚白对比吗?
那不是赤果果的伤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