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有钱任性,这次真真在君无痕的身上见识到了。
南阳王府确实是有钱,这一代就只有君无痕这么一个男丁,自然要将所有家产全部给他继承的,只是他这性子,到时候别将所有的产业都败光了才是,玉阿娆隐隐有些担忧。
要是南阳王百年之后得知自己的祖业都被败光了,还不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死君无痕。
看君无痕已经出了门口,玉阿娆抬头看看座上的楚白,随后收回视线,跟着走出去,有钱送上门不赚,不是她的性子。
玉稚紧紧地跟在身后,几人渐渐离去,背影模糊。
楚歌紧巴巴地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望向门口,直到玉稚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来,手里的帕子被她紧紧的抓紧着,刚才玉阿娆已经将话说的很明显了,但他却还是不肯留下来……
楚白冷淡地看看她纠结的侧脸,“别看了。”
楚歌瞧了瞧他,闷闷地转过身走了。
楚白颇为无奈地锁紧眉头,如一个川字似的。
“世子。”
这时候,寒时悄然走了进来,“二小姐他们走了?”
楚白幽怨的目光定在他的身上,“嗯,走了。”
“那属下……”寒时小心说着,话语被楚白给打断,“你去凌王府盯着君无痕。”
“……是!”寒时抽搐着脸皮,世子未免也太过……
而那一边,一行人正要往凌王府而去,可南阳王府却半路派人来叫君无痕回去,他只得不太乐意地跟回去了,只剩下玉阿娆和玉稚姐弟两人,跟着昭儿和妙玉两个丫头。
回到府里后,玉稚去了二姨娘那儿,而玉阿娆也回到自己院子里,看到一群人在张灯结彩,墙上窗上甚至还贴了喜字,她立时呆愣住了,疑惑地问身后的昭儿和妙玉,“这是怎么一回事?”
昭儿和妙玉一脸不知所措地摇摇头。
玉阿娆大步走上向前去,板着一张脸,拦下一个小丫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还没等小丫头说话,立即有个嬷嬷笑着走过来了,给玉阿娆请安行礼,“老奴参见二小姐,老奴是二姨娘身边的人,今日特意奉了二姨娘的吩咐,眼看二小姐要与太子殿下成婚了,自然免不得要张灯结彩一番。”
嬷嬷笑的很高兴,而玉阿娆越听下去脸色都快青了。
好个二姨娘,昨日里才警告一次却还不长记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明知道太子是个什么人,还在这里大张旗鼓地布置,不是让她心里难受吗?
嬷嬷见着她不说话,被她的严肃表情给吓了一下,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说,“二小姐,若是你再没有别的吩咐了,那老奴就告退了,还要去给二姨娘回禀这里的事呢。”
“回禀?那你就好好去回禀!”玉阿娆眼珠子呼啦啦地一转,忽然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将挂在匾上的喜帐给呼啦一下子扯了下来。
惊得众人目瞪口呆,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她又走过去将丫鬟手里正在张贴的那些喜字也撕拉下来,一边撕扯着一边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