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心吃吧。”楚歌点头,哈哈大笑,“只要别将肚皮撑破就好,到时候说不定还要人家醉仙楼给你负责,又得担着谋害小王爷的重罪。”
君无痕没再搭理她的嘲讽笑声,气呼呼地一甩衣袍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时候,寒时从外面走进来,对在场的诸位都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才对楚歌笑道:“小郡主想吃什么,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凡是这店里的菜,都给本郡主上一份吧,反正君小王爷付钱。”
“是。”
寒时退下去后,屋内陷入一阵安静。
各自都落座,坐在椅子上相对无言,任晚儿脸上的落寞之色渐渐消退一些,朝楚歌身边走去,低声说着,“歌姐姐,我身子有些不适,还是不打扰你们吃饭了,这就回府吧。”
“别啊。”楚歌拉住她,“我可是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了,你一见到我就想跑,可是我哪里惹到你了,若是有得罪的话,在这里给你赔罪,若是没有,就安安分分呆在这里吃饭吧,你不想念我,我可想念你的紧。”
“说的是,一起吃吧。”云慎适时劝慰。
“歌姐姐言重了。”任晚儿见推脱不掉,只好答应下来,“那就打扰了。”
“这就乖了。”楚歌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任晚儿在这里算是最小的一位,可楚歌年纪也不算大,只比任晚儿略大一些,看着却越要比对方稳重许多,说话间说活泼可爱,但懂得分寸,知道有些话该说和不该说,而任晚儿完全像是个温室的花朵,不知人心。
这就是王府郡主和普通小姐的区别吧。
再说,能在军营里混得开的人绝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楚歌的做法落到云慎眼里,故意笑话起来,说完又转头看向楚白,“你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居然还学会了照顾妹妹,你哥看到你变得如此懂事,当真十分欣慰,是吧?”
“慎小姐所言极是。”楚白应承。
“楚楚,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人家啊?”楚歌眨了眨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她不愧是楚白的同胞妹妹,长相真有几分相似之处,特别是那眉眼,深邃而又清澈,唯一有些出入的是,她没有对方古水无波般的幽深,那更像是一个吸引目光的旋涡,充满灵气,露出的洁白脖颈上垂着一些散发,想来是之前骑马到城门口迎接他们的时候而被风给吹乱的吧。
“你说话真得给好好辦回来。”楚白没有不悦之色,嘴角浅勾,说话的时候同其他人多了一丝温柔。
“我就爱这样叫怎么了?”楚歌哼唧两声,转移开注意力,“怎么寒时还没让人送菜上来,我们可等了半天,不是说提前让厨房备好的吗?让我们这么多人在在这里等着可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得过去看看才行!”
“你在这里坐好吧,那边自有寒时处置。”楚白拉住她的后面的衣服,又将人给扯了回来。
楚歌不满,“哥你快放开我衣裳,这样拉扯着怪丢脸的,如今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了,你怎么还来着一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