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玉阿娆咬牙说这两个字。
楚白破开潋滟一笑,“嗯,我不疼。”
她僵硬别扭地扯了扯嘴角,可终于把他给劝高兴了,她却像是气球放了气似的,全身无力。
玉阿娆别扭过后,看着他细嫩完整的手掌心上被划开两道狰狞的伤疤,虽然不深,但十分难看,他身上的肌肤从未有过半点伤痕,即使是受伤了,也用上好的伤药将其治好,一点疤痕都不留,她看着心中不忍,语气便跟着软了下来,她尽量把自己的视线从他狰狞的手掌上移开,与他平视。
“你不是有很好的伤药么,拿过来吧。”
楚白看了看她,对外吩咐,“寒时,把伤药拿来。”
说完,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一提,便将半蹲在地上的她给提了起来。
寒时早就准备好了伤药,只得楚白吩咐,一听到声音后想也不想地便从门外走进来。
玉阿娆瞥见寒时进来,而一转眼,她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顿时红涨起脸,“你干什么?”
白日宣淫吗?
楚白轻声道:“蹲着对孩子不好。”
额。
原来是怕伤着孩子,玉阿娆呆了呆,脸却变得更红了,这回是她想歪了。
楚白悠然而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玉阿娆不说话,只是瞪着他,他的心思澄明向来最知他的心思,此刻却在这里装什么傻?
她理都懒得理他,别开头去,尽力避免和寒时的目光交锋,她怕自己的脸会红成猴子屁股。
“世子,药。”寒时把手里的伤药往前递了递。
楚白没说话,只是将眼睛若有若无地落到玉阿娆身上,意图很明显,他手受伤拿不住。
玉阿娆僵着脸去接药,依稀还能瞥见寒时嘴上掩饰不住的笑意,那是偷笑,明显不过的窃笑。
她的燥热起来,隐隐发烫,要是再这样被看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能直接煮熟了。
“出去吧。”终于,楚白看够了她脸上的红羞,这才满意地大手一挥衣袖,让寒时离开。
玉阿娆拿着伤药,轻轻抬起他的手掌,即便看过了好几次,但每看一次都觉得触目惊心,他的伤算不得什么,对比以前的伤势简直轻得不能再轻,可一想起他果断狠绝地出手直接划伤自己,便心中发颤。
“不好看就别看了。”楚白捂住她的眼睛,清冷的声音在玉阿娆耳边响起,她呆了呆,又几乎是瞬时间失笑,“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看的。”
这话无疑是取悦了楚白,他明显得弯起嘴角。
眼神透着满满的笑意,这笑意很快将她给浸染。
而在这时候,楚白忽然拿过她手里的伤药,循着窗外的一个角度扔出去。
“你扔了做什么?”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玉阿娆连阻止都未曾能够阻止,待醒神过来后,他已经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好像刚刚扔东西的那个人并非是他一般,可她眼又没花,不是他扔的还是谁扔的?
楚白面对她的质问不急着回答,而是浅浅而笑,摊开两道伤疤的手掌心,声音果决干脆,“这样很好,不用上药了。”